男人看著蘇硯的笑容走神了瞬間。
蘇硯趁機將男人反壓在牆上,緩緩脫著男人的衣服,手指若有似無的愛撫。
最終蘇硯終於脫下了男人的褲子,他一隻手在男人的臉上撫摸著,另一隻手則探到了男人的罪惡之源上。
享受著蘇硯服務的男人沒有注意到蘇硯眼中劃過的那道冷芒。
蘇硯冷森森的看著男人,然後兩隻手同時使力,一隻手狠狠按住男人的嘴,避免男人發出聲音,另一隻手則毫不留情的將男人的下.身狠狠擰住。
男人痛得翻白眼,卻發不出半點聲音,直到他眼睜睜地看著蘇硯擰下了他下.身的東西,然後將那沾著淋淋血跡的東西放到了他的眼前時,男人才終於在恐懼和疼痛中昏迷了過去。
蘇硯也噁心得不輕,他將男人的肉塊扔到了昏迷的男人的臉上後就撐著牆乾嘔起來。
剛剛脫掉男人的衣服的時候蘇硯就看到男人身上帶著一罐水,這時蘇硯連忙把那罐水拿起來,然後幾乎要把手洗脫掉一層皮的仔細了又仔細的將手洗了個乾淨。
最後冷漠厭惡地看了一眼地上男人,蘇硯轉身離開。
他看得出來這裡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剛剛那個男人強迫著他進小巷時那些暗中窺視的目光卻沒有一點阻止驚訝的意思就說明了這一點。
而剛剛男人說的要多給他點食物則說明在這裡,食物和水資源大概十分的匱乏。
看著外麵的那一片廢墟,蘇硯輕歎了一口氣,在這種地方他是沒指望再去做好事減少罪惡值了,那麼他就隻好殺帶有邪氣的人來減少罪惡值了。
而不管他是要殺人還是為了自己的安全,目前提升能量都是最重要的,不然——
蘇硯深深地看了眼剛剛那條漆黑的小巷。
不然他就隻能靠那種恥辱的方式殺人,而且還不一定能殺死別人。
之後蘇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融合靈魂力量,連續三天他不吃不喝不管其他的事情,隻專注於將靈魂力量和現在的禸體融合。
因為生存和貞.操的雙重脅迫,蘇硯可謂是拚了老命。
但即使如此,三天的時間還是太短,蘇硯之將靈魂力量和禸體融合了三十分之一。
不過雖然融合的很少,但是應付一般強的人還是足夠了。
三天一過,蘇硯即使不想但卻不得不去尋找食物和水了,他現在的力量之融合了三十分之一,還沒到不用吃喝的境界。
蘇硯在街上隨便找了一個人,搶了食物和水之後,他又詢問了一番他現在所處的這地方的情況。
現在是第三次世界大戰之後,日本分裂為CFC與日興連兩部分,而他現在所在的地方則是日本廢棄的首都豐島,
麻藥組織維斯基歐在豐島上組織了名為伊古拉的戰鬥遊戲,參加伊古拉的人最初都會被分配五塊像撲克牌一樣的狗牌作為參加憑證,而參加者必須要搶奪別人的狗牌來湊齊full house或者royal flush來獲得挑戰麻藥組織的王的資格。
而挑戰王勝利者則可以成為麻藥組織新的王。
根據蘇硯這幾天的觀察,他現在的這個身體上並沒有狗牌那種東西,所以蘇硯估計他現在的這個身體原主人並沒有參加伊古拉。
剛好蘇硯對於伊古拉也沒什麼興趣,成為麻藥組織的王有再多利益再多的錢他也沒興趣——因為那不可以減少罪惡值和變態值。
得到有用的信息之後,蘇硯毫不留情的殺死了那個帶著邪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