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老人家看看吧。”
顧子晉說道：“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的線索，不如試試看。”
他說著對李元白使了個眼色，李元白看了齊宇一眼，拿出手機走出門打電話。
站在門邊的齊老頭見這個煞神往他這邊走了過來，立刻退避三舍給他讓開了出去的道路。
李元白看都沒看齊老頭一眼，開門走了出去。
齊老頭趁機用餘光張望了一下門外的情況，心道要是沒什麼防備索性溜了報警去。
他的視線剛看到那門外站著幾個穿著黑西裝男人的身影，門就被人給關上了。
齊老頭心有餘悸地咽了口口水。
齊宇聽了顧子晉的話卻皺了皺眉頭，顧子晉則轉頭看向齊老頭，語氣和善地問道。
“現在說說那人當時是怎麼找到你，又跟你說了什麼。”
想必齊宇的冷漠和李元白的脅迫，顧子晉態度全然算得上彬彬有禮。
齊老頭回憶了一下那天的場景，回答道。
當時齊老頭正在撿路邊的礦泉水瓶，有個穿著皮夾克戴著墨鏡的男人走過來。
那人嘴裏叼著根煙，看起來有些痞氣，不是個好招惹的人。
齊老頭見那人來就想走，卻被他攔了下來，當時齊老頭心裏害怕極了。
那人問了齊老頭的姓氏，不知怎麼地，忽然就笑了起來。
他跟齊老頭說讓他幫忙幹一件事，給他兩千塊的報酬，事成了之後至少能得十萬塊錢。
齊老頭自然不會相信世界上能憑空掉餡餅，但那兩千塊足夠他撿好大半年的瓶子、紙箱了。
再三思考後，他最終還是沒能抵製住誘惑，就問那男人要幹的是什麼事。
男人讓他回去洗個澡，第二天再來這裏，說完先給了他一百塊。
平白賺了一百塊，齊老頭回到家就開始犯嘀咕。
這男人出手大方，看他言談舉止也不行是那種地痞流氓之類的人物，也不知要他幹的究竟是個什麼事。
他雖然過得窮苦，但違法亂紀的事他肯定不會幹，給再多錢都不幹，那可是要命的勾當。
齊老頭心裏有事，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結果第二天思前想後還是去了。
結果男人也沒說什麼，先把他帶去剪了個頭，修了個麵，又幫他買了套合身的新衣服。
這一係列待遇讓齊老頭心裏更是忐忑，哪有人平白對一個撿垃圾的老頭這麼好心？
“你到底要我幹什麼？”李老頭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就是一個撿破爛的小老頭！”他想著又特別強調了這句話。
那人聽了又笑了，他對齊老頭說道。
“我要賣個東西，但自己不好出麵，要你來幫我出這個麵。”
“犯法不？”齊老頭試探性地問道。
這話讓那人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他拍了拍齊老頭的肩膀，熱切地對他說道。
“犯法的活兒就不勞煩您老人家了，我這兒有更利索的人。”
他這句話讓齊老頭一個趄趔，眼看著腿軟要跌到地上，被那人眼疾手快地架住了。
齊老頭現在才意識到自己這是遇到了笑麵閻王，現在想跑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