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該在之前就簽訂下投資合同，但沒簽。”齊宇說道。“既然如此，範興生跑了也算正常。”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程永昌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
他現在是想想都覺得頭疼，半點都沒有頭緒，隻能指望著齊宇給他下達命令。
“拉回範興生的辦法沒有，但新的投資人有很多。”齊宇對程永昌說道。
他這句話讓阿戎和程永昌麵露喜色，像是重獲新生一般。
他們跟著齊宇為的就是出息和掙錢，給齊宇這麼盡心盡力地幹活。
如果現在忽然對他們說什麼都撈不著，他們恐怕當場就要摔桌子了。
齊宇方才一直在權衡利弊，莫家、顧家、衛家包括胡家、蘇家……
要拉攏誰，跟誰綁在一條船上，會對原本的計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他必須要一點點地考慮清楚。
但眼下的情況並沒有給他這個時間去深思熟慮。
他不喜歡賭，但隻能賭一把。
他對程永昌和阿戎說道：“我之前跟顧子晉到過緬甸，認識一些那邊的人，國內隻能跟其他公司合作。”
“現在隻能先把石場運營起來，避免虧損，然後再慢慢規劃發展方向。”他說道。
齊宇的話讓阿戎和程永昌看到了一絲希望，他接著說道。
“阿戎到時候你跟著我去談生意，直播這裏交給程永昌繼續運作。”
“要不，我們把直播先停一停吧，這真的是個無底洞，根本沒有半點收益。”
程永昌聽聞齊宇讓他繼續操作直播項目就覺得頭大。
現在的直播要死不活，盡管現在留下來這些人已經經過了篩選，但卻依舊毫無成效。
“把直播經營情況給我看看。”齊宇對程永昌說道。
他之前就叮囑過程永昌要每天盯梢直播情況，製作成報告和數據表。
程永昌眼裏流露出一絲慌張，但隨後他又咬緊牙關硬著頭皮去把那些資料找了出來遞給齊宇。
齊宇接過資料，隻簡單地掃了幾眼，眉頭就深深地皺了起來。
“什麼情況？為什麼成績會這麼差？”他問道。
麵對如此慘淡的直播成果，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像這樣的情況好像從開直播開始還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個……”程永昌看了阿戎一眼，示意他來彙報情況。
阿戎看見齊宇臉上陰沉得像是要凝結出水來的表情，就知道這次情況很嚴重不容樂觀，有些怕說。
他看了程永昌一眼，程永昌瞪大眼睛威脅他，他隻好心底十分緊張地開口向齊宇解釋。
雖然說直播的成果不好，但石料這種東西畢竟在網上銷路的確還沒有打開，想想也知道，誰會在直播上買石頭啊？這說起來都像個笑話。
所以直播銷售差的情況和主播們努不努力沒有直接的原因。
但是畢竟直播項目是由他們來負責，出現這樣的情況他們也難辭其咎。
誰都想賺錢，可這條賺錢的路子實在是太難走了，他們簡直就是在開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