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戎哥,你真的誤會了。我雖然喜歡青萍,但我知道她喜歡像齊哥那樣有魄力的男人。”
“我留下來是想跟著齊哥好好幹,混個出人頭地之後再追求青萍。”
阿戎看了呂文斌兩秒鍾,訝異得像是在看一個稀罕物什。
隨後阿戎對他用力地搖了搖頭,說道。
“齊哥那樣的人物,我長這麼大就見過這一個。”
“王青萍要是看上他,那你最好還是放棄,不要說戰勝他,就是模仿你都模仿不出來。”
呂文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此刻有一種心思被看破的尷尬。
再加上阿戎直白且不留情麵的話,簡直令他無地自容。
他知道自己跟齊宇的差距有多麼大,從他看到齊宇第一眼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他甚至無法反駁阿戎的話,盡管那些話讓他心涼透了,但又有一股莫名的火氣在心底幽幽燃燒著。
尤其是當他想到先前王青萍遇到了危險和困難,而他卻隻能喊齊宇來保護她的場景。
他的心裏忽地充滿了對自己的埋怨和憤恨。
阿戎看著呂文斌沉默不語的模樣,像是知道他此刻心裏的想法,歎了口氣對他說道。
“這沒什麼好尷尬的,我們都知道齊哥是不一般的人。”
他心裏忽然閃過曾經跟程永昌一起毆打齊宇的場麵,心裏有些發毛,又有些慶幸。
但他卻自我欺騙地假裝什麼都沒想起來,對呂文斌接著說。
“行了,我就對你說這麼多,你如果想好了,還是決定留下來的話,就去會議室吧,他們都在裏麵。”
呂文斌從阿戎開口後就一直沒說過話,複雜的神色在他眼底不斷閃爍。
“阿戎哥,齊哥是齊哥,我是我。”他終於開口對阿戎說道。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直直地看著阿戎,像是在申辯又像是在試圖證明什麼。
但他沒能從阿戎那裏得到回應。
阿戎了解呂文斌的意思,但他覺得呂文斌這是在自我安慰,逞強地維持著自己最後那點尊嚴。
他並不覺得承認自己不如齊宇有哪點不妥,他已經逐漸習慣於聽從齊宇的安排。
呂文斌垂下眼瞼,他對阿戎和程永昌說了聲,便抬腿往會議室走去了。
阿戎跟呂文斌對話的場景落到了程永昌的眼裏,等呂文斌走後,他走到阿戎身邊,對阿戎說道。
“那小子怎麼回事?”剛才的對話他隱約聽到了個大概,似乎跟齊宇有關,不免好奇。
阿戎搖了搖頭:“他喜歡王青萍,王青萍又迷戀齊哥。”
“他最初想模仿齊哥,後來又說齊哥是齊哥他是他……”
阿戎說著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他歎了口氣,他幾乎把自己給繞糊塗了。
但程永昌卻從阿戎零碎的轉述中聽明白了呂文斌的意思。
“我覺得這小子說不定會有些出息。”程永昌對阿戎說道。
他的臉上忽然又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神色:“隻是不知道齊哥會怎麼對待他。”
呂文斌是一個青澀的,勇敢的,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