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被關押在訓練區,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他們反對女元首參與這樣危險的鬥爭,聽說叛逃出國的前元首列瑟也在曼尼帝國,這不是明擺著想要以多取勝嘛。
而帝國大部分的人都是希望女元首能夠應戰的,畢竟如果她不應戰,紐特帝國也會發動攻擊,到時候就不是簡簡單單幾個人失去生命了,他們雖然沒有力量,可是也不應該淪為強者爭權奪利的炮灰不是嗎?何況大部分人並不在意坐在元首寶座上的人究竟是誰,他們隻要有吃有喝有精神石,那麼誰來坐都隨便。
安鬆對此擔心了很久,他一直想要找個機會勸說阿明不要應下這場挑戰,可是她已經多日不曾出現在元首官邸了,不知道究竟在忙些什麼。
灰鶴看上去比他還要還要著急,幾乎食不下咽,每天望著窗外,期盼能看到元首回來的飛船。
終於,他們等來了飛船,可是船上下來的並不是他們期盼見到的那個人。
元首身邊麵容冷酷的副官芬斯麗娜來到官邸,對灰鶴和安鬆說:“收拾一下東西,我要帶你們離開。”
“是要去見大人嗎?大人現在在哪裏?”灰鶴急切的問芬斯麗娜。
芬斯麗娜神情冷淡:“廢話什麼,要你收拾東西就快去,不想走就留下,我沒工夫跟你閑扯。”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並不敢再多問些什麼,他們跟隨芬斯麗娜坐上了一架飛船,然後前往一個未知的地方。
那是一座隱秘的地下城堡,沒有人能說出具體在何處。
在這裏灰鶴見到了許久不見的故人,左海藍左小姐。
她熱情的招呼芬斯麗娜說:“就是這些了嗎?還會帶新的人來嗎?”
芬斯麗娜搖搖頭說:“都在這裏了,麻煩你幫忙。”
“客氣什麼。”左海藍拍拍芬斯麗娜的肩膀。
遠處一個人影正飛快的向他們跑來,那是一個很漂亮的男人,他氣喘籲籲的跑到芬斯麗娜身邊,眼中一片擔憂。
“大人,您回來了。”木失看著芬斯麗娜道。
芬斯麗娜卻一句話就打破了他殷勤的期待,她說:“我馬上就要離開。”
“現在就走?你才剛剛回來……”木失眼中的失望和留戀擋也擋不住。
“你安心等我,我會回來的。”芬斯麗娜留下這句話,轉身又登上了飛艇。
飛艇瞬間消失在廣繆的的天空中,留下木失呆呆的望著飛船消失的方向。
“左小姐,我們為什麼被帶來這裏?事情究竟怎麼樣了?元首大人她會迎戰嗎?”灰鶴急忙向左海藍詢問。
左海藍看著這個曾被她搶走,然後就忘在一邊的男人,聳聳肩膀說:“我隻是聽從元首大人的要求,她具體如何打算我卻不知道,也許她隻是防患於未然,也許她是在為你們安排後路,誰知道呢。”
灰鶴垂下眼眸,喃喃道:“她究竟在想些什麼呢?那天她說的那些話到底意味著什麼。”
……
此時紐特帝國的王宮中,一群女人整齊的站在元首華卡拉麵前。
華卡拉一一掃過這些女人,然後問他身邊的瓣:“這些女人中有合適嗎?”
瓣走到這些女人麵前,對她們上下打量,挑三揀四,最後她站到了一個略顯肥碩的女人麵前,點點頭說:“就她吧,算是最相像的了,給她一副純黑色的假發和眼瞳,隻要能夠在戰場上讓那個女人分心就足夠了。”
華卡拉看了那個胖女人一眼,問道:“她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瓣得意的笑了:“金色掛墜盒裏就貼了這個女人的相片,她一定跟那個女人有很大的關聯,我就不信她見到一模一樣的人不吃驚。就算影響不到她,大人的實力也一定能夠打敗那個女人,不是聽說她身體很虛弱嗎?說不定根本就不堪一擊呢。”
說著,瓣看向那個唯唯諾諾,麵帶恐懼的胖女人說:“一切都看你的了,你可要管用才行啊。”
……
今天的風特別大,吹得黃沙漫天遍野。
一個身影獨自出現在這遼闊的荒原上,像廣袤大地上的一個小點。
她一身黑色軍服,氣勢淩人。
風揚起她的長發,帶來一個蕭瑟的背影。
“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敢來應戰,我還以為我們得殺到曼尼帝國中心呢,這樣也好,省了我們的麻煩。”列瑟對阿明說。
他憤恨的神情幾乎燃成火焰,身上帶著強烈的複仇意識。
阿明卻看向一旁紅發赤眸的高大男子華卡拉:“我以為華卡拉大人向我國派遣友好使團時說和平共處的話都是真的,沒想到居然會在戰場上遭遇大人。”
“嗬嗬。”華卡拉笑著說:“形勢比人強,我想竹安大人不需要我做什麼解釋吧。”
阿明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自然不用解釋,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我們比試見真章吧。”
大戰一觸即發。
那是場曠古絕人的戰鬥,三個精神力七級強者間的對決,距離荒原幾百公裏外的地方,人們甚至還能清晰的感覺到戰鬥帶來的地動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