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家庭突然又出現變故,雙重打擊之下一定會使陸寬崩潰。就像告白那部電影一樣。當你真正感到痛,才知道痛是什麼。而賬簿她不打算公布出去。這個就交給沈洛寧來做主了。 如果她隻是想以此來威脅陸寬,那也沒有公布的必要。她下了車來到了季茗悅的公司。
季茗悅掐著腰站在桌子上撅著屁股翹著蘭花指仔細地瞅著在窗戶與窗台的交界處狹小縫隙的灰塵“這裏有灰,你怎麼幹的!”
“哦,我現在去擦掉。”左清連忙拿起抹布。季茗悅從桌子上跳了下來,“繼續全都清掃一邊,有一處不幹淨就是不合格!”
“季總,lorraine小姐來找您。”林迪敲了敲門,聽著門裏麵霹靂撲棱的聲音覺得奇怪。
吳羽唯沒等季茗悅開門就進了去,看見左清穿著圍裙如乖巧的柔順的毛絨玩具一樣不聲不吭的擦著窗戶。
“呆子!”季茗悅看著吳羽唯一身白色的妝容“你最近在衣服方麵下手挺大啊,這身阿瑪尼得多少錢,不過好巴黎的感覺。”
“哈哈,你還會誇人呢。”吳羽唯和季茗悅打著哈哈,隨即馬上一臉嚴肅“出來,我有事情和你說。”
要開始托盤而出了麼,關於為什麼扳倒華能?季茗悅心想,她帶吳羽唯來到了辦公室的隔間裏,“什麼事?”
“消息你放出去了麼?”
“當然,我做得非常好,沒有留下蛛絲馬跡,關於來源調查,這點你大可放心。”
“陸寬現在已經開始調查了,他不笨,自然能想到始作俑者是我。”
“放心吧,呆子,他即使知道是你,也不會掌握到任何證據的,倒是你最近要注意人身安全。陸寬沒準就雇個殺手給你哢嚓掉。”
“我來就是確認這件事情的。殺手?他陸寬現在應該沒有心思想這些事,現在他家裏已經一團糟了,企業上連續虧損,而家裏的一些變故都使他束手無策。他哪裏還想到什麼殺手?我還有事情,先走了。”吳羽唯轉身拉開了門。
“吳羽唯!這個事情你要做到什麼時候才罷手。”
“現在就是最後一步了。”吳羽唯邪邪的一笑,轉身離去。
季茗悅望著吳羽唯的背影,眼前浮現起那個笑的純粹,無知呆愣的呆子。這還是以前的吳羽唯麼?她在巴黎究竟經曆了什麼,5年的時間竟然把她眼裏的純粹完全淬煉掉。如果可以,她寧願讓吳羽唯不遇上沈洛寧。那個一臉純良,經常發呆的吳羽唯就這樣活生生的被時間所吞噬。
吳羽唯走到股票交易所,看著已經連續下跌的華能股票。她拿出手機撥了電話“現在,將作為華能大股東的資金全部撤回。”
在她掛掉電話的5分鍾之後,走勢圖上華能的股票急速下跌,直至為零。這樣應該是被迫退市了吧。電話在吳羽唯預料之內響起,是個陌生的號碼。
“lorraine,你,你太過分了!”吳羽唯聽出這是陸寬的聲音。
“陸總。貴公司賬本泄露這件事我實在確定不出來它的準確性。所以介於會涉及到塞尚集團的名譽問題,我選擇退出資金。”
“賬本也就是你自導自演的故事!根本沒有這回事情!我要告發你”
“陸總,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這個賬本現在完好的在我的資料夾裏麵。不信你去問李軒。是他泄露出來的。還有您二兒子陸釋然的艾滋病也是他一手捏造的。”電話另一端陸寬短暫的沉默後,“一會來華能,我想和你麵談。”
“好的,陸總。我同意去。這件事依舊有商量的餘地。希望你好自為之。”
謝雲由於受刺激暈倒而住院,家裏麵隻有李軒和陸寬還有管家。“把那個畜生叫來!”陸寬麵目猙獰青筋凸起。管家見狀連忙跑上二樓叫了李軒。李軒慢悠悠的走下樓梯,斜著眼睛瞅著陸寬。“怎麼,知道自己以前做錯了,找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