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長說完,孟軍的眼睛濕濕的,心裏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中,很痛。陳才也一言不發地低著頭,想必情況和孟軍差不多。
“你們知道為什麼這個連的官兵寧願被凍死也不願動一下嗎?”林校長繼續問。
可兩人卻呆呆地站著,不知說什麼,他們的確不知該如何回答。
看著兩個傻愣著的小子,林校長無奈地說道:“是服從,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無論是哪個國家的軍隊,軍人首先要學會的就是服從,隻有具備服從品質的人,才能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想盡一切辦法完成任務。如果士兵不服從命令,那勝利永遠都隻能屬於別人!”
正所謂響鼓不用重錘,走出校長辦公室後,兩人的心理發生了微秒的變化,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個光點,可伸出手卻什麼也抓不到。
看著兩個眼睛濕濕的壞小子,黃星也不再說什麼。在搞了幾十年政工的老首長手裏,這兩個野猴子不服服帖帖才怪。
“主任,校長都教育過他們了,我看禁閉就算了吧。”雖然對這兩個刺頭兵很頭痛,但李軍還是不想太折騰他們,畢竟他們都是自己的尖兵。雖然調皮點,但不得不承認比起那幾個老老實實的“老黃牛”來說,這兩個是最機靈的,學什麼都能很快上手,不像其他人非得教到想揍人才行。
“你這是在為他們求情嗎?”黃星怪怪地看著李軍說。孟軍和陳才也感到很納悶,他們沒想到李軍竟然會為自己求情。
“哪有的事,我隻是看他們認錯的態度還不錯,所以才原諒他們的。”
“那好吧,既然隊長為你們求情,禁閉就算了吧,不過下不為例!”
千恩萬謝了黃主任後,兩人蹦蹦跳跳地跑了。看著他們倆的背影,李軍笑著說:“校長可真有辦法,一下就收服了這兩隻猴子。”
黃星搖了搖手:“你想得可真美,看上去是改變了不少,但我敢保證,不出一個月,他們又給鬧出點事來讓你擦屁股。他們現在就是天上的浮雲隨風飄,完全沒有定形,想收服他們還早著呢,萬裏長征才走出第一步!”
黃星這麼說,李軍有點不可思議:“沒那麼誇張吧,這兩個小子除了不把校紀校規、校領導當回事外,也不見得有什麼特別的呀!這種刺頭兵,我每年都會碰上幾個。”
黃星哈哈笑道:“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兩個同時入伍,我已經混到中校,而你還是中尉的原因了。”
“這個也是我一直想問你的問題,為什麼我們同時人伍,你小子一升再升,而我還一直原地踏步呢!”對於這個夕日的同窗,李軍總是有種看不透的感覺。
黃星拍了拍李軍肩膀說:“誰讓我們是老同學呢,我不管你誰管你。其實你我的軍事技術和文化知識都差不多,你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會看人。”
“不會看人?”李軍更迷糊了。
林校長說完,孟軍的眼睛濕濕的,心裏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中,很痛。陳才也一言不發地低著頭,想必情況和孟軍差不多。
“你們知道為什麼這個連的官兵寧願被凍死也不願動一下嗎?”林校長繼續問。
可兩人卻呆呆地站著,不知說什麼,他們的確不知該如何回答。
看著兩個傻愣著的小子,林校長無奈地說道:“是服從,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無論是哪個國家的軍隊,軍人首先要學會的就是服從,隻有具備服從品質的人,才能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想盡一切辦法完成任務。如果士兵不服從命令,那勝利永遠都隻能屬於別人!”
正所謂響鼓不用重錘,走出校長辦公室後,兩人的心理發生了微秒的變化,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個光點,可伸出手卻什麼也抓不到。
看著兩個眼睛濕濕的壞小子,黃星也不再說什麼。在搞了幾十年政工的老首長手裏,這兩個野猴子不服服帖帖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