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深看著對方暗下的頭像,慶幸他們不是麵對麵,不會被看到表情、不會被聽到聲音。
☆、誤會
作者有話要說: 從我走到你,明明知道不可能,還是被最後一擊打得措手不及。——顧知深
顧知深抬起手遮住自己的雙眼,攤在地上,文字果然是世界上最不可靠也是最安全的,它就像一張麵具,你隻要在上麵畫出笑臉,就永遠不會變成哭臉。他可以用表情符號來掩蓋自己即將哭出來的臉,用歡樂的語氣代替悲傷到顫唞的聲線,不用擔心被拆穿,讓知淺以為他是快樂且幸福的。但是他騙不了自己,隻有他明白當知淺說已經知道他和元邵華之間的關係時自己有多心慌,就像隱藏在心底的秘密被毫無預兆的揭開——被那個他最想隱瞞的人連根拔起,無所遁形。
第二天元邵華回到家,屋裏一片漆黑,他打開燈,顧知深被突如其來的亮光刺痛雙眼。
元邵華從沙發和茶幾間的過道上抱起顧知深,將他丟進浴缸,打開淋浴就往他身上澆,顧知深被冷水驚了下,也不在乎,任由冷水將自己淹沒。
“清醒了嗎,清醒了就去把自己洗幹淨。”
“……”Ψ思Ψ兔Ψ網Ψ
顧知深洗完澡出來,在臥室找到元邵華,脫掉浴袍,趴到對方的身上。
元邵華摟住他的身體,輕柔的吻上他的額頭,眼睛,鼻尖,落到嘴角時變得凶殘且暴力。手撫摸上他的敏[gǎn]點,吸允他小巧的耳垂,在脖頸上印下吻痕,捏住他的下巴,另一隻手摸到他的大腿內側:“我要在你這裏種滿草莓你覺得如何?”元邵華並不要求回答,扼住他的脖頸,“興奮點,不要像具屍體一樣,我對奸屍沒有性趣。”顧知深狠狠地咬在對方的肩膀上,元邵華笑道:“這樣還有點意思。”
---------------------------我是羞澀的分界線-----------------------------
元邵華從睡夢中驚醒,床邊的鬧鍾顯示才淩晨四點,身邊傳來微弱的呼吸聲,他煩躁的在地上摸了摸,從散落在地的衣服裏摸出一包煙,他把煙叼在嘴裏,卻遍尋不到打火機,旁邊伸出的一隻手解決了他的問題。
“怎麼,你也睡不著。”
顧知深並不回話,隻是坐直身體,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元邵華知道他在看自己。
“要不要來一根?”
“我討厭煙味。”
“那正好,我也不喜歡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顧知深低下頭,在黑夜的掩護下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哀傷。
“今天知淺給我打了個電話。希望我們好好相愛,但我們從沒愛過不是嗎?”
“你是在要求我愛你?”
“不,恰恰相反,我希望我們隻保留在情人階段。”
“……”
“我隻是在警告你不要做多餘的事。”
“嗬,你如果那麼害怕被人知道,我們散夥得了。”
“怎麼?有了新的情人就想離開我,難道我還喂不飽你,真是賤貨,你想誰操你,沈執年?”
“你這個混蛋。”
顧知深一拳就往元邵華那裏打去,卻被輕鬆的化解,反被對方壓製:“難道我操地你不夠爽嗎,竟然還有力氣和我動手。”
“放開,操你媽的。”
兩個人如同小孩子般扭打在一起,元邵華把顧知深狠狠地壓著又做了一次,直到把人做暈過去。
顧知深醒來的時候房子裏隻剩下他一個人,他也不在意,赤/身/裸/體地走進浴室,鏡子裏的少年臉色蒼白,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幾乎找不到一塊幹淨的肌膚,連私/密/處都是一片狼藉,後/穴裏殘留的精/液順著大腿滑下,顯得[yín]靡又性感,顧知深忍不樁靠’了一聲,走到淋浴下死命的搓著自己的身體。
隨便穿了一件襯衣就到廚房覓食,沒辦法,他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實在餓得不行。經過客廳時在餐桌上放著一晚粥,下麵還壓著一張紙條,上麵是元邵華的筆記——我出去住幾天,你好好冷靜冷靜。顧知深看到這低聲地笑起來,然後像病毒傳染般越來越大聲,接著戛然而止,他覺得之前的自己真是幼稚得可笑,竟然根本不可能和對方在一起,又何必在意被對方發現性向,反正他和元邵華本來就是情人,拿他當擋箭牌不是正好嗎。
顧知深端起粥,有滋有味的吃著,他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上被劃下一道又一道的傷口,那些傷口流血、化膿,而又慢慢愈合,最後消失於無形,但他無時無刻不在感受疼痛,永不被治愈。
☆、偶遇
作者有話要說: 我隻是想來看看這個人,關於他口中的情敵。——柳依人
沈執年低著頭匆匆走著,即將拐過轉角的時候看到一個人摔了出來,下意識的伸手接住,把對方扶好就鬆了手,自從發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