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先生說笑了,阮檸可受不住同伴在關鍵時候補上一刀。阮檸已經信不住即墨先生了。隻好說再見。”
阮檸倚著溫銘,懶懶地說,有些暢快。
說完便不在管即墨驥,而是指著地上躺著的幾個人,有些苦惱的問:
“哥哥,要打電話叫家裏人過來嗎?還有之前被我用石頭砸的人,應該流血了,先送醫院比較好。”
“不用,會有人來處理的。”
第一次,溫銘向阮檸展露他背後的實力。
聞言,阮檸就乖巧地拉了拉溫銘的袖子,打算離開這裏。
溫銘順從的轉身,回去。
即墨驥看著阮檸的背影,什麼都沒說,等了幾秒,就往相反的方向走。
以他的驕傲,能主動拋出橄欖枝已是極限,一個有些小聰明而已的小姑娘。
至於阮檸說的洛陽河,他也沒有信過。
之所以告訴即墨驥洛陽河的事,是回報他前世對委托者的幫助,前世他護她一程,這次,她將恩情返還回去。
她不喜歡欠著別人的。
至於即墨驥信不信就與她無關了。
畢竟她給予了善意,她的任務就完成了,接受是另一個人的事了。
真是可笑啊,前世羈絆很深的兩個人,這次相識過後,就結束了羈絆。
她以為,他們至少可以一起走一程的,像他和委托者那樣。
天色都已經黑下來,走出小路,大街上已經燈火通明,溫暖輝煌。
“在想什麼?”
溫銘看著阮檸出神的樣子,神情有些陰沉。
“在想,哥哥會不會生氣啊。”
“我為什麼要生氣?”
溫銘聲音淡淡,聽不出情緒。
“是啊,哥哥,你為什麼要生氣啊?不是都站我這邊了嗎?”
“所以,我和你說,我不參與你和溫雅的遊戲,你就去找了即墨驥?你怎麼認識他的?”
“哥哥,你不幫我,還不許我找別人幫我,這是什麼道理。”
“不要轉移話題。”
“好的,哥哥,就是在媚色啊,他救了我,就認識了,我在哥哥你看的雜誌上看過他,就知道他很厲害。”
“救你?那剛才我沒來之前,他袖手旁觀,不要說沒有,以他的身手,你不會淪落到要跑的地步。還有,我沒有看過那什麼雜誌,都是雜誌社送的。”
“在媚色是我求了他,但剛才,我沒開口,怎麼能求一個人兩次呢。”
這倒像是阮檸的性格。
“以後別再見他了。”
“當然,我有哥哥了啊~哥哥,你看見我剛才拒絕他了。”
“嗯。”
溫銘麵色恢複如常,盡管知道阮檸還有很多沒告訴他,比如洛陽河的事,他可不認為阮檸是為了耍即墨驥玩才說的,但這些不重要。
阮檸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晃了晃他的袖子,眨巴著她的大眼睛,笑嘻嘻地問:
“哥哥,你是專門出來找我的嗎?”
以她打電話的時間來算,溫銘肯定不會來的那麼及時。
“……”
“哥哥,你別不說話啊,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我晚上一個人出去不放心。才出來的,對嗎?”
“……”
“那之前為什麼不和我一起?也不攔我,還沒有派個人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