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手裏的股份是哪來的你不清楚嗎?你怎麼好意思張口要?”
電話那頭的人頓了很久,才底氣不足的說:“雖然是他媽媽留給他的,但是你溫叔叔作為父親替他代理股份也在情理之中。”
果然是這樣,股份是哥哥的母親留給哥哥的。
也是,她既然是自殺,在知道丈夫出軌還有私生女的情況下,怎麼可能真的不給自己的兒子安排好後路。
隻是,不知道是哥哥的母親還是哥哥自己怕溫書搶走股權,所以一直哥哥有能力才爆出來這件事。
知道了想知道的,想來宋女士除了要股份也沒有其他有用的信息能提供給她,阮檸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氣質典雅的女人見還沒達到目的,手中的電話就被掛了,氣的臉都扭曲了,周身再無一絲溫柔的味道。
她強壓著憤怒連續打了幾個電話給阮檸。
這邊,阮檸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就向左劃去,掛了電話,然後毫不猶豫的把宋女士放進來黑名單。
阮檸放下手機,走到落地窗前,看向湛藍的天空,清秀的眉間溢滿了憂愁,連帶著嫵媚的眼角都添了絲陰鬱。
溫銘絕對不可能隻是對溫書出手了,剛剛看來他的態度很是慎重,像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
他這樣聰明的人,僅僅對付一個溫書,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經過幾輪逃跑失敗後,阮檸歇了逃跑的心思。
不愧是溫銘的人,看守能力一級棒,什麼招數都不管用。
她綁定的係統也是真的……辣雞加無情。
不,說錯了,是真的佛係。
別說幫她了,連安靜地看戲都做不到。
剛開始還能保持高冷地看著她裝肚子疼,綁床單丟下樓…
之後在她吃癟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笑的像頭豬,好像自己是它撿來的宿主一樣。
如此,阮檸隻能滿懷擔憂卻無所事事地呆在溫家,等溫銘處理好手頭上的事來看她。
這幾天,溫銘到像是變了一個人,好像一下子溫柔了起來,再不見從前雲端高陽般的清傲疏遠。
從阮檸被限製自由的那天起,溫銘就會每天很主動地給阮檸打電話,問她一些生活瑣事,比如什麼時候幾點起的,有沒有好好吃飯,今天都做了什麼,還會問她想不想他,最後還會在掛電話前反複強調要保護好自己,不要離開溫家。
阮檸本來覺得是他關心則亂,擔心過度了,直到有一次她在電話裏聽到了槍擊的聲音,她才知道事情真的嚴重到了危及生命的程度。
當天的新聞裏出現了某大廈出現持槍危險分子被特警當場擊斃的內容。
阮檸不安的看著新聞,在電話裏追問了好久,可溫銘一如既往的不告訴她,完全把她當成了溫室裏的花朵。
之後的幾天,溫銘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和她聊著那些無關緊要的事,一旦涉及到其他,要麼是沉默,要麼就是溫柔且強勢的說:“阿檸不要管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