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阮姐姐,你不用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見阮檸皺起眉頭,以為她害怕,如鶴拍著胸口安慰她。
“那就多謝你了。”
阮檸拍了拍他的肩膀,抬腳向樓下走:
“最快還要多久能到基地?”
“最起碼三天吧。”
借著腿長的優勢,他三兩步就走到她前頭了,看到已經商量完戰術,聚在一起閑聊的幾個人,他大咧咧地坐到卜譽旁邊,對阮檸說:
“阮姐姐,現在人這麼齊,咱們八個人一起玩個遊戲吧。”
阮檸沒有什麼意見,點點頭,坐到了他旁邊問:“玩什麼?”
如鶴扭頭不動聲色和卜譽交換了個眼神,才笑的一臉純真:
“嗯,就一個傳話遊戲,第一個人想一句話,悄悄說給第二個人聽,然後第二個人傳給第三個,就這樣一直傳到最後,我們看看一句話最後會被傳成什麼樣子。”
“這個啊,我可以。”
華甜輕嗤一聲,隨手理著有些亂的卷發:
“這有什麼好玩的?如鶴,你現在越活越回去了。”
“我這是給你們一個機會說自己想說的話。”
那些不方便直接說出的話,可以在這場遊戲裏盡情的說。
除了你自己,誰都不會知道。
老大,不能明著撬牆角,他可是絞盡腦汁地在幫他隱晦地追阮檸啊。
華甜哼了一聲,卻沒有再說話。
“好了,現在還坐在這裏的就是默認參與遊戲的,倉龢你幹嘛,坐下,不許走!”
話還沒說完,倉龢就站起來,拿起放在沙發背上的衣服,就要離開,如鶴立刻叫住了他:
“倉龢,別走嘛,咱們一個隊這麼久,還沒一起玩過遊戲呢,是兄弟就坐下。”
倉龢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竟無語凝噎,放下衣服,坐在那,常年沒有表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神色。
如鶴滿意的笑了,看了一下現在的座位,他有些苦惱,兩個人不坐一塊啊。
席冶 小七 宋昊澤 倉龢 華甜 卜譽 他自己 阮檸
這兩人就跟南北極似的,一個南一個北。
人都坐下了,再讓他們換座位也太明顯了。
正在他摸著下巴思索時,樓梯口出現一道清瘦修長的聲音,雲欒直接走到阮檸麵前,一副有事找她的模樣。
“怎麼了?”
阮檸疑惑地看向他。
這樣冷的天,他就隻穿了一件黑色毛衣,鎖骨都露在外麵,白皙的皮膚有些發紅,不知是凍的,還是藥劑的排斥反應。
阮檸說的不錯,注射完藥劑後,他的身體就開始發熱,還有一點點癢,所以他打算下樓吹一會兒冷風。
下樓梯時聽到如鶴說的話,又想起阮檸最近的表現,他突然有了一種想要搞清楚這一切的衝動。
眸中的猶豫一閃而逝,他輕聲說:
“阮阮,我有些問題想問你。”
阮檸下意識地覺得他是要問她藥劑的事,剛站起來,袖口就被如鶴拽住了,他心裏將雲欒罵了個半死,麵上卻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敢和雲欒硬剛,隻能裝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