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率先從震驚和一丟丟榮幸感中恢複過來:
“言、言神,你認識她啊?”
他略微思索了片刻,才說道:
“不算認識,見過一兩次罷了。”
“那,她好看嗎?”
腦中浮現出那張麵孔,花了那麼多年的畫,基本審美觀還是有的,他點頭:
“還行。”
流年自動將言子珩的話解碼成了正常人的語言。
言神口中的好看==傾國傾城,美豔妖姬
這樣一個小小的插曲就奠定下了阮檸貌美的標簽,傳遍了整個工作室。
配音部的玻璃門外不多時就要出現幾個偶然經過然後扒著窗戶看阮檸的人。
這可是言神蓋棺定論的好看,誰不想看啊。
這就導致新人歡迎會還沒開,阮檸簡曆上的證件照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工作室,她走在路上總有不認識的人和她打招呼。
這些都是後話了,而現在阮檸正循著前世的軌跡詢問:
“你們為什麼都叫言子珩言神呀?”
科普小達人司白上線:
“哦,是這樣的,美術部裏有兩個和言神是同一個宿舍的,他們就是這樣叫的,後來我們就這樣叫了。”
沙華不太滿意司白這個解釋,她拉住阮檸的手:
“才不是呢。我們叫他言神是因為他厲害。他原本不是學美術的,他高中念的普高,據說當時一直穩坐年級第一的寶座,直接保送去了帝都排名第一的大學。後來他順便輔修了美術,期間得了各種獎項,畢業後一邊搞投資一邊畫畫。他為慈善義展畫的一副畫被拍到了五百萬的高價。”
說著,沙河的眼睛成了崇拜的星星眼:
“我真是沒見過比言神還優秀的人。那個,那個火爆網絡負琴劍客就是他畫的。言神真的太優秀了。不過言神賺錢主要還是靠投資,來咱們工作室畫畫一是興趣,二是因為咱們老大楚徵和他是小學同學。”
阮檸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言子珩是不是很有錢?”
她還打算住他隔壁呢,會不會付不起房租唉…
“那是當然,這個工作室最大投資方就是他。”
她下意識摸了摸口袋裏的銀行卡,咽了下口水。
最後,借助係統的勘探,她以銀行卡嚴重縮水的狀態搬到了言子珩的隔壁。
幸好言子珩雖然有錢,日常住的地方並不是她想象中高不可攀的天價公寓,而是一個離工作室近的高級小區,她還能負擔的起。
不過想到那直接減半的餘額,她就肉疼。
無奈,他倆雖然在一個地方工作,卻分屬不同部門,一個在最南邊一個在最北邊,想製造偶遇不要太困難。
隻靠那寥寥無幾次的團建聯絡感情,她隻怕離死不遠了。
大約是搬家動靜太大持續時間太久,一直緊閉的門終於開了,他穿著睡衣,露出鎖骨,一手握著門把一手拿毛巾擦拭頭發,水珠從他的臉側滑落流過喉結流過鎖骨,最後隱入胸膛。
這…這…這,濕發誘惑啊…
搬箱子搬的灰頭土臉的阮檸看到眼前這副場景驚訝而不爭氣的咽了下口水,耳尖微紅,好半天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言…言子珩,你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