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年紀還小。”好廚藝就相等於好新娘嗎?為什麼每一個吃過她煮的飯後,都會跟她說這句話呢?她看上去就是一個賢妻良母的主麼?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雛森桃麵無表情的臉上有些無奈。
“奶奶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早嫁人了。”祖母吃得很開心,她拿著筷子的手有些哆嗦。“小桃啊,告訴冬獅郎,讓他別總是沉著一張臉,這樣很難找到個喜歡他的女孩子的。”
“等見到他,我會把奶奶的話帶給他的。”用筷子夾著一塊壽司,雛森桃的眉毛稍稍上挑了一下。
“小桃,到工作沒有那麼忙的時候,和冬獅郎一起回來啊。”祖母也很想念日番穀冬獅郎,算算這日子,也有好些個月了,那孩子是十番隊的隊長,身上的重擔可比雛森桃重得多。
“好。”抬眼看著祖母,雛森桃這心裏頭有些發堵,如果以前的雛森桃沒有消失,現在陪伴在祖母身邊的人就是那個少女了,明明身邊有個重要的親人在,為什麼卻還是選擇了那樣的路呢?難道,那個叫藍染惣右介的男人比一起生活的祖母,比從小一起長大的日番穀冬獅郎還要重要嗎?
午飯過後,雛森桃收拾了一切,接下來的時光便陪著祖母坐在外麵的長廊上聊著天,兩人聊了很多東西,大多數都是雛森桃和日番穀冬獅郎小時候的事情,以及他們近些年來成為死神後的狀況,當晚霞渲染了整片天空,當太陽往西邊落下的那一刻,雛森桃便和祖母道別離開了。
走在回瀞靈廷的路上,雛森桃在經過一家小酒館的時候,被正好要去喝酒的吉良伊鶴和檜佐木修兵叫住了。
“雛森,你怎麼在這裏?”吉良伊鶴奇怪地問道。
“剛從奶奶家回來。”為了熟悉起周圍的人,她趁這次的節假日去探望了隻身一人住在流魂街的祖母。
“要不要喝一杯?”檜佐木修兵對雛森桃笑了笑。
“隨便。”這些日子以來,和她關係尚好的人,也隻有這兩個了,誰叫她在四番隊裏療養的時候,這兩人在跑來探望她的人中是最勤快的呢。
“那就一起吧。”搭上雛森桃的肩膀,檜佐木修兵不等吉良伊鶴說什麼,就直接拖著她進小酒館了。
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檜佐木修兵立刻替自己和雛森桃以及吉良伊鶴點了幾盅清酒。“來來,咱們今天要喝得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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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檜佐木,雛森是女孩子,不能多喝酒。”吉良伊鶴還是蠻照顧雛森桃的,再說人家大病初愈沒多久,就想要灌醉對方,那也太不道德了,檜佐木修兵以為雛森桃是鬆本亂菊嗎?
“別掃興嗎?今天我們就在這裏慶祝雛森光榮歸隊嘛。”替雛森桃倒了杯酒,檜佐木修兵臉上的笑容堪稱燦爛。
“謝謝。”接過酒,雛森直接就喝下肚了,火辣辣的感覺席卷了她的胃部,豔麗的紅暈一瞬間就爬上了她的雙頰。“好難喝。”
“……”沒見過有人是這樣喝酒的,檜佐木修兵的嘴角抽了抽。“雛森,酒不是這樣喝的,那會很容易出事的。”
“雛森,別喝了,我給你叫杯水吧。”吉良伊鶴看到雛森桃的臉頰緋紅,就知道少女是個不善喝酒的人,才一杯就這樣了,再喝下去那還了得啊,朝檜佐木修兵那裏使了個眼色後,吉良就向店家要了杯冰水。
“嗯。”接過冰水,雛森桃直接咕嚕嚕的喝了起來,她的確有點渴,吉良伊鶴這人倒是挺上道的。“餓了,有吃的嗎?”
“有。”檜佐木修兵打消了灌醉雛森桃的計劃,他點了幾盤下酒菜後,端起麵前的酒杯,啜飲了一小口。“雛森,你果然不是很會喝酒,比起鬆本小姐來說。”
“別把鬆本小姐和雛森相提並論,檜佐木。”吉良伊鶴一提到鬆本亂菊臉色就大變,那女人喝酒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厲害,常常沒事就把他們幾個男的給灌趴了。
“是,是,我也不過是打個比方而已。”檜佐木修兵拿起筷子夾了一顆花生米。
“雛森,聽說你上次去現世支援去了?”吉良伊鶴看著雛森桃問道。
“嗯。”吃著檜佐木修兵替她點的那碗熱乎乎的牛肉拉麵,雛森桃的心情莫名變得很好。
“總隊長也真是的,你傷才沒好多久,怎麼就派你去現世了呢?”吉良伊鶴有點替雛森桃抱不平,山本總隊長那人也太會差遣人了。
“我的傷早好了,多出動些任務也是好的。”將一根麵條吸溜下肚,雛森桃不在意地端起大碗喝起了拉麵裏的湯底。
看著雛森桃不甚在意的表情,檜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鶴都有點糾結,這孩子怎麼失憶後就成了這種怪怪的性格呢?明明以前是那麼愛笑的一姑娘,現在卻把自己整成了和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不相上下的冰山臉,靠,藍染你真是一個害人不淺的大混蛋。
兩人忍不住在心裏將遠在虛圈的藍染給罵了一遍。
就在這時,酒館外麵傳來了嘈雜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