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上的冷氣不要錢似的散發外。
六番隊看到這一幕的隊員們屏息等待接下來的場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倒黴隊長會被副隊長揮刀相向的,而且這女上男下的姿勢也太曖昧了,難道說雛森副隊長會性情大變的原因不是因為藍染隊長的叛變,而是眼前這位花名在外的京樂隊長的錯?
雛森桃握著村雨的手沒有太抖,刀鋒緊貼著京樂春水的胸膛,緩緩下移來到了腹部,在他快要緊張得要死的時候,村雨離開來到了少女掬起他頭發的手邊,盯著雛森桃嘴角上挑的弧度,京樂春水腦海劃過了一道光,她難道是想?
就在這時,手起刀落,本來還在雛森桃手心裏的黑棕色長發被村雨砍斷了,一縷縷發絲隨著指縫飄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正當他怔忡的時候,雛森桃已經拿著斬魄刀將他的長發砍成了細碎的及肩發了。
將村雨刀身上的發絲捋過,並重新收回腰際的刀鞘裏,雛森桃從京樂春水的身上站了起來,她上挑的嘴角拉得平直,麵無表情地朝浮竹十四郎和朽木白哉鞠了躬後,雛森桃便一個瞬步從所有人的麵前離開了。
少女一走,袖口飄飄不說,連一縷頭發都沒有帶走,因為大多數的發絲都散在了京樂春水自己的身上,誰叫被砍斷一頭美麗‘秀發’的人是他呢!
雛森桃回到自己的隊舍後沒多久,這件事就成了瀞靈廷死神們茶餘飯後談論的趣事了,而身為當事人的雛森桃和京樂春水則被傳頌為一對因門不當戶不對的癡男怨女,不然誰會沒事去砍發絲呢?這不是情斷是什麼?
“雛森,你和京樂隊長是怎麼回事?”此事件後的第二天,吉良伊鶴攜最近閑著沒事幹的檜佐木修兵到來了。
“什麼怎麼回事?”在旁邊準備泡茶的雛森桃停下拿杯子的手回頭望了過去。
“就是……你怎麼會砍斷京樂隊長的頭發呢?聽他們說,你是因愛……生恨……”吉良伊鶴說到這幾個詞的時候,整張臉都幽怨了起來。
“我和京樂隊長的交集還沒有你和日番穀隊長來得多,要因愛生恨也該是對你們,而不是他吧。”雛森桃這兩天也偶爾聽到這些被吹得天花亂墜的‘愛恨情仇’,但她並不是很在意,反正她會砍斷京樂春水的頭發,也是想給他一個教訓,下次他再敢這樣‘調♪戲’她,就不是砍斷頭發這麼簡單了。
“那你砍斷京樂隊長的頭發是真的?”檜佐木修兵認真地問道。
“他活該。”端著兩杯泡好的茶走了過來,雛森桃將它們放在了吉良伊鶴和檜佐木修兵的麵前。
“到底他做了什麼事情?”吉良伊鶴不明白到底京樂春水做了什麼讓雛森桃怒到要拿斬魄刀砍斷對方頭發的舉動。
“他的臉皮太厚了,需要一點教訓,才會收斂。”在能力上麵,她可以敬佩京樂春水,但在其他方麵,她可不想和這位花名在外的人有一丁點的交集,下次再敢沒事對她動手動腳,她絕對會在他的胸口刻上一朵花來當點綴。
聽了雛森桃的話,吉良伊鶴和檜佐木修兵都在暗想著那位京樂春水隊長到底對少女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喝著雛森桃泡著的熱茶,吉良伊鶴有些詫異地說道:“雛森,你泡的茶比以前好喝多了。”
“謝謝。”臉上沒有露出其他的表情,她捧著一個茶杯走到了大開的窗口邊上。
“聽說,日番穀隊長他們今天就要回來了。”檜佐木修兵突然說道。
“現世的任務都結束了?”雛森桃並不知道他們前往現世的任務是什麼,畢竟不是每個死神都能如願前往現世那邊駐守的。
“應該是吧。”這次的任務本來就是為了黑崎一護被藍染他們盯上而組成了這支以日番穀隊長為首的小隊。
“聽說,井上織姬也要一起來。”吉良伊鶴之前是從一番隊回來的,他在離開的時候,正巧聽到二番隊隊長碎蜂和四楓院夜一提及這事。
“井上織姬?那個女孩。”她跟井上織姬有那麼一麵之緣,那少女的‘盾舜六花’能力很奇特。打比方來說,一般性在治療傷口的時候,最多就是將傷口治好,卻無法做到讓傷口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但井上織姬的能力卻打破了這個定律,就好像對‘萬物的拒絕’似的。
對已發生的所有事項進行限定,拒絕並否定,什麼事都可以將之回複到事情發生前的狀態的能力。
真是個比開外掛還牛逼的存在。
“嗯,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檜佐木修兵對井上織姬的印象就在長相好看和身材不錯這兩方麵。“身材也很好。”
淡淡地瞥了眼檜佐木修兵,雛森桃發現不管是誰,隻要提到漂亮小姑娘,臉上都會露出這樣白癡且下流的表情,看來這位絕對硬漢的九番隊副隊長也不免和普通男人的反應一樣,就像她曾經的老師——自來也。
“檜佐木……”嘴角微微一抽,吉良伊鶴都不知道該說檜佐木修兵什麼好了,他難道都沒有發現雛森桃在鄙視他嗎?為什麼他每次提到身材好的女人就變成現在這副悲劇的德性呢??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偶爾來次文藝的檜佐木修兵並沒有得到在場兩人的賞識,隻見雛森桃的唇角微微上挑了一個冷漠的弧度,而吉良伊鶴則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低頭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