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喝得東倒西歪,還有幾個家夥大耍酒瘋,“小宋,勞資還能喝,嗝——”醉醺醺的狗子紅著臉,嘴裏胡言亂語道。
“行了,洗洗睡了吧!”宋平攙扶著這個家夥,有些不耐煩道,將這個家夥安頓好,宋平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內。
他盤膝而坐,雙手結著手印,緩緩地運行著功法,整個屋子的空氣都在劇烈地翻騰著。
這裏的風水對於宋平來說的確不錯,山環水繞,靈氣較為充裕,對於一個修真者來說,絕對是一個不二的選擇。宋平在民國年間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修真者,不然的話,他怎麼能一個人全殲日本川崎騎兵聯隊呢?他現在實在太虛弱了,體內根本沒有一點兒真氣,要是遇上勁敵,別人一個巴掌就可以拍死自己。
“呼”宋平嘴裏吐出一口濁氣,眼睛也比以前清明多了,身體內的那種疲勞感早已蕩然無存了。
“媽的,勞資的運氣這麼差勁,這個家夥體內還有海洛因的餘毒,這對修煉來說可是大忌!”
“不行,要找個機會出去買點藥材回來,驅除體內的毒素比什麼都要重要!”
“手裏的錢不夠了,天山雪蓮和斷腸草肯定買不到了!”宋平心中暗忖著,根據他腦海中的記憶,這個世界並不是那麼好混,雖然自己不再衝鋒陷陣了,但是也要吃喝,還有各種應酬,花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了,但是物價比溫度計升的還要快,他有些鬱悶不已。
想當年,他哪裏需要鈔票這種東西,直接帶著自己的部隊搶小鬼子就行了,今時不同往日啊,華夏國是法治社會,你還沒有搶到手,一夥荷槍實彈,訓練有素的飛虎隊就把你“突突突”了。
他出去衝了一個涼水澡,回到房間內玩了一會兒手機就睡了。
夜空高懸著一輪皓月,皎潔的月光鋪滿了一地,鍋鍋和紡織娘在草叢中扯著嗓子,歡快地歌唱著,不遠處的湖麵上在清涼的微風的吹拂下,蕩起了千層漣漪,湖麵上泛動著波光粼粼的碎紋,秋意到,夜未央。
“他媽的,集合了!”“尼瑪的帶套子總會戴吧,怎麼戴帽子不用勞資教你吧?”
“還有,你他媽的大門大敞開著,你的那根小蚯蚓給誰看的!”工頭們手裏拿著電棍,衝著這群民工張牙舞爪地大吼著。“咳咳咳”一個梳著偏鋒,上身穿著“船王”白襯,下身穿著黑色的西褲,腳上穿著一雙錚亮刺眼的“蜘蛛王”的胖子在眾人的拱衛下,麵帶著“和善”的微笑走到了大家的麵前。
下麵亂哄哄的,民工們沒有絲毫的紀律觀念,金胖子不由地皺了皺眉頭,臉上非常不好看,他恨不得拿著皮鞭一個一個抽這些渙散民工。
旁邊的毛一多心領神會,他拿著手中的家夥狠狠地抽了前麵幾個還在講小話的民工,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同伴,大家心驚肉跳,嚇得臉色慘白,不由地猛抽了一口涼氣,紛紛安靜了下來。
“真是賤骨頭!”毛一多狠狠地踢了一腳蜷縮在地上的民工,咬牙切齒地低聲罵道。
他將手中的家夥隨手丟給了板凳,弓著身子,眯著眼睛諂笑道:“金總,您可以訓示了!”
“嗯!”金胖子臉部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這些手下中,最讓他滿意的還是這個毛一多,他清了清嗓子,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嗓音道:“今天有一件重要的事兒要宣布!”他的話音剛落,下麵的窸窸窣窣地議論紛紛,“咳咳咳!”毛一多那凶狠的眼神狠狠地瞪著大家,人群又安靜了下來。
“安琪兒公司的總裁要來咱們工地視察!”說到安琪兒公司的時候,老家夥的眼睛中泛動著灼熱的金光,連聲音都顫抖起來了,“毛一多,剩下的事兒就交給你了!”胖子的臉部的肌肉抽動了一下,衝著毛一多頤指氣使道。
聞言毛一多興奮異常,有些騰雲駕霧了,好像自己遇到了明主一樣,立馬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道:“金總,您盡管放心,如何跟下麵這些人交代,都包在我老毛的身上!”
下麵的那群老少爺們眼中充滿了不屑與鄙視,“什麼玩意,人模狗樣的,勞資真恨不得上前狠狠地抽他兩耳光!”狗子義憤填膺地低聲道。
“小點聲,上次老高就是說出了聲,嗬嗬,結果被他打掉了兩顆門牙!”老朱提醒著,畢竟年輕人太衝動了,容易吃虧,作為一個隊裏的弟兄當然得提點一下,狗子立馬安靜了下來。
“金總的要求就是,你們今天不管是有病還沒有病,全他媽的都要給勞資賣力地幹活,這個月的工資還想要的話,就他媽的把跟女人打炮的力氣拿出來,讓安琪兒公司的人看看!”毛一多陰沉著臉大吼道,“他媽的,聽到沒有?”
“聽到了!”大家故意加大了分貝,這個家夥的鼓膜都快被震碎了。
“老毛,幹得不錯,這裏就交給你了!”金胖子拍了拍毛一多的肩膀,十分讚賞道。
“多謝金總的信任!”被金胖子這樣一誇,毛一多走路都是昂首挺胸,步子有些輕輕飄飄的。端著別人的飯碗,就得服從別人,民工們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崗位,熱火朝天做著自己的事兒,毛一多心中爽極了,他帶著一幫弟兄到處巡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