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誰,你叫叫什麼名字,什麼職位?”宋平指著那個朝著自己嚷嚷的死肥豬道。
張雄,自從他擔任區政府督查室主任開始,從來沒有人,包括李生偉在內,都沒有敢這樣稱呼他為“那個那個誰!”
他鼻子裏冷哼一聲,冷笑道:“你有什麼資格問我,要是按行政級別來算,你也就副廳級!”
“謔謔,看來你還是有點底氣嘛!”宋平調笑道。
“首長,就是這個鳥人對那些下跪的教授囂張地這樣說,隻有月球上沒有汙染,要沒有人汙染的話,就搬去月球去住!”
“喔?”宋平很‘詫異’道。
而張雄臉上那股僅存的囂張也隨之消失了,他連忙露出了笑臉,一臉諂媚道:“首長,那都是那幾個臭老九在外麵造謠啊,我哪裏說過這種話啊!”
“是嗎?”宋平冷笑道。
突然,宋平就像發怒的獵豹一樣,一腳狠狠地朝著張雄的下麵踹了過去,刹那間,張雄感覺到下麵一陣劇痛,他身子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了好幾米,還壓倒了不少人,眾人一陣驚恐,大家臉上一個個露出了緊張的神色。
此時張雄像蝦米一樣地躺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襠部,嘴裏如同殺豬一樣地嚎叫著,他後悔了,他悔不該遇上宋平這樣的惡魔。
“首長做的好!”李生偉立馬鼓掌道,其他人見風使舵,一個個鼓著掌,生怕自己鼓掌的聲音不夠大,宋平聽不見一樣。
“小羅看到沒有,這就是官員!”宋平用譏諷的語調道。
“哈哈,見怪不怪了,咱們江城的官兒還能做點事兒,這jz的官就是一群消耗資源的豬頭!”羅誌良哈哈大笑著,士兵們眼裏露出了不屑,還有譏諷,李生偉等人臉上帶著諂笑,他哪裏還有膽子跟宋平對著幹,那些官員的家屬們,一個個戰戰兢兢的,尤其是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們,他們更是擔心這幫兵哥哥們會亂來。宋平走到張雄的跟前,用腳踩在張雄臉上,狠狠地碾了幾下,冷笑道:“服不服氣?”
“服氣服氣!”張雄連忙道,他生怕說慢了惹得宋平不高興了,他下麵算是徹底廢了,以後再也不能禍害祖國未來的鮮花了。
“張雄啊,張雄,我懷疑你是吃大便長大的,你能夠做到督查室主任,誰讓你有文化的?”宋平皺著眉頭道。
張雄連忙道:“是太祖皇帝!”
“對,你說對了一半,還有呢?”
“是,那些臭老九!”張雄很心虛道。
“哈哈哈,天地君親師,你還知道有老師啊?”宋平冷笑道。
“長官,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我一馬吧!”此時的張雄從骨子感受到了來自宋平身上那股凜然的殺意,他從靈魂深處感受到了這個男人可怕,仿佛這個男人是從十八層地獄裏出來的惡魔一樣,其他的官員一個個嚇得跪倒在了宋平的麵前,每個人臉上都是帶著恭敬的笑容。
“放你一馬,到底收了那個黑心工廠多少錢?”宋平道。“二十萬!”張雄不敢欺瞞,他知道欺騙宋平的後果肯定不會好到哪裏去。
“二十萬,你媽的缺錢買棺材用啊?”說著,宋平一腳有踹在了張雄那兒,張雄痛得淒厲地慘叫著,他褲襠處流出了腥臭的血漬,那些官員們都快吐了出來。
“長官,我給他們賠禮道歉,我親自去關了那個小工廠!”張雄苦苦的哀求道。可是,宋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冷聲道:“晚了!
”這一句話等於判了張雄的死刑。
這個時候,誰也沒有跟張雄向宋平求情,他們知道,自己的小命還要看宋平的心情的好壞,已經有人開始小聲哭泣了,他們後悔收了那筆黑錢。
“黨和政府尊重知識,尊重人才,而你們呢?踐踏知識,欺辱人才,你們就從來沒有想過後果?”宋平厲聲嗬斥道,那股從宋平散發出來的殺氣,讓每一個人收了黑錢的官員惴惴不安,他們不斷地給宋平磕著頭,嘴裏不斷地求饒著,希望能夠得到宋平的寬恕。
這就是官員們的劣根性,一旦上麵用雷霆手段震懾他們,一個個老老實實地,夾起尾巴做人;一旦上麵的手段結束了,該幹嘛就幹嘛,這不能不說民族的悲哀。
貪婪是人類不斷地前進的動力,宋平不會去可以要求這些人成為清教徒,可是,不作為,還欺辱高級知識分子,這要是傳去出去,是在打jz的臉啊,是在全國人民麵前丟中南省的臉?外國人會如何評價華夏人,這些人做事兒從來不考慮後果,表麵上的功夫都會做,一味地推卸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