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漂亮,隻要與我睡一晚,我便放你走”我開玩笑道。
他的眼神立刻有些驚訝,道“隻是睡一覺嗎?”
我立刻會意他的睡一覺和我所指的是不是同一回事。啞笑道“和我上床,然後□”我笑著道。
他好看的眉眼絕望的看著我,一絲水汽若隱若現。
“你先把我手上的鏈子打開好嗎?”他冷冷的道。
“那當然沒有問題”我從抽屜裏取出明叔事先放好的鑰匙。
痛痛快快的打開鑰匙,他自己把腳上的繩子解了。。
“我去洗澡,你不要想著逃啊!”我笑著道。進了浴室。從門縫裏看去,他向我這個方向望了片刻片刻,然後怔怔發呆。
衝洗罷,我披了浴衣走了出來,人已經走了。因為門大開著。我嘴角微翹。
手機鈴聲響起“什麼事?”我正在睡夢中。
“哥哥說你今晚在野人,我現在去找你?”袁姵道
“可是現在很晚了。。”我道
“那你來我家吧,我父親和哥哥都在外邊,這個晚上不回來”袁姵繼續道
“明天吧,我也累了”我有些不耐煩。
“可是家裏現在真的隻有我一個人。”那丫頭繼續道。
“不是有菲傭嗎?”我揉揉太陽穴,睡意漸去。。
“他們怎麼能和你比嗎?”我歎口氣。。
穿了衣服,開車向袁姵家趕去。。
相逢滿眼是淒涼
夜裏風大,夜色也很陰暗,一片陰霾,路上黑漆漆的,兩邊的大樹陰森,快速向車後飛過。我緊了緊領口。點了一隻煙提神。在車越過一條街頭長椅,微亮的路燈下,照出一個團團蜷縮的身影。剛從我哪裏逃走的家夥。我驚訝,“原來是個無家可歸的人”車在靠近長椅的路邊停下。
或許是沒有別的衣服了,他身上還是一身單薄的服務生製服。頭埋在胳膊裏,兩腿膝蓋蜷起。冷風吹過,淩亂的頭發一動一動的。就像一個流浪的小狗,可憐兮兮的。不禁心疼,那麼個好樣子,凍死在街頭,豈不可惜。我走到他麵前,他似乎沒有發覺,漸漸感覺有些不對,抓住他冰冷的胳膊,一抬,他向後倒在長椅上,身段不錯,隻是臉色蒼白,嘴唇發紫。
把他抱進車裏,直達醫院。
戴著厚眼睛的老醫生問“凡少爺和這個男孩是什麼關係呢?”
“普通的朋友。。”我道
老醫生一副不解的表情道“他天生身體底子就很差,後天又不好好吃飯,缺乏營養,你讓他在我這裏調養幾天,我給他再做個仔細的檢查。”我僵住。他的確是個一窮二白的家夥,但也不至於連飯都沒得吃的地步吧。
我點點頭。那老醫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道“凡少爺的朋友做得什麼工作?”
“酒吧的服務生”我道
“同性酒吧的服務生?”老醫生扶了扶眼鏡。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野人酒吧是個烏龍雜燴的地方。
“他怎麼了?”我直截了當的問。
“他的直腸受過傷,身體上可能受過同性的侵犯。。”老醫生肯定的口氣。
我怔住。“身體的侵犯?”老醫生點了點頭。。“你不要讓他再從事那樣的工作,他的身體很弱,照這樣下去,你的這位朋友活不長!”
這時,一個小護士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叫雲練的病人不見了。。”
“啊”我們急忙趕了出去。。“他一醒來,就從床上翻下來,走了。”
這個死小子在搞什麼,或許他是因為沒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