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消失不見
“您好,請問有個叫沈琳的女孩子住在這裏嗎?”冷亦天狐疑的看著麵前這個大眼睛女孩。
艾菲爾搖了搖頭,“先生,這裏一直都是我和琳達在住,沒有您說的那個人。”艾菲爾在口袋裏掏了掏,將與cindy的合影拿個冷亦天看,“喏,她就是我的室友。”
冷亦天看了看手上的地址,又看了看門牌號,“你這裏真的沒有叫沈琳的女孩子嗎?”
“沒有,”艾菲爾兩眼冒著桃心,“要是您不介意,我倒是很希望能夠認識您。”
冷亦天皺了皺眉頭,二話不說轉身就走了。
“走啦!linda你可以出來了,”艾菲爾看著冷亦天的背影出神,“linda,這麼優秀的男人,你是怎麼認識的?”
“我們是高中時代的戀人,以前我高一的時候他高三。”沈琳感傷的看著那個漸漸遠去的背影。
“你們早戀?”艾菲爾一臉的驚奇,看你一個乖寶寶模樣,艾菲爾在法國居住好些年了,說話也帶些外國人的腔調,“你們之間一定有著特別有趣的事情,快給我說說你們的事情。”
沈琳搖了搖頭,“快點預習功課吧!”
“linda,跟人家說說嘛?要是我能遇到一個這樣子的男人,我就要去拜佛去了。”
沈琳不理艾菲爾的哀求,一個人朝著房間裏走去。
冷亦天並沒有馬上離開法國,而是坐上了開往普羅旺斯的列車。時值八月的尾巴上,正好是薰衣草盛開的季節。
從法國回來,冷亦天一下飛機就趕往別墅,他在飛機上已經將如何對沈忻道歉的話預習了一百遍。將鑰匙交給秦之揚後,他一直不敢回別墅,他不敢想象沈忻會是怎樣的絕望,這些天他一直隱隱後悔、內疚著。
冷亦天猶豫著打開別墅的門,他離開也不過三五天的樣子,別墅裏沒有了往日的幹淨明亮,四處都蒙著一層薄薄的灰。
“沈忻!”冷亦天第一次喊人喊得這麼不坦蕩,他就像一個犯了大錯的犯人。
書房裏麵沒有,窗子也是緊閉著,以前有次他白天回家,他就看見沈忻一個人坐在落地窗邊靜靜地看著書。他以為這次她也會在書房裏,可是書房裏什麼也沒有。
臥室裏沒有,樓上沒有,廚房裏也沒有,樓下的草坪上還是沒有。
冷亦天腳步有些匆忙,他大踏步走進兩人的臥室,臥室裏麵的床單還是那天他離開時的那張粉色的。可是與那天有些不同的是床單淩亂的鋪散在床上,沈忻的拖鞋這兒一隻那兒一隻的躺在地板上,床底下還有一條領帶。
冷亦天撿起那條領帶看了又看,越看臉色越差,他記得他沒有這樣的領帶,不用說都知道這是誰的。
冷亦天狠狠的甩下領帶,他疾步走向衣櫃,裏麵隻剩下他自己的衣服寂寞的掛在那裏,而沈忻的衣物全部不翼而飛。他有片刻的懷疑,懷疑他是否結過婚,懷疑沈忻是否真的住進來過,為什麼現在別墅裏沒有一點她來過的痕跡。可是床頭的婚紗照,裏麵的女孩子巧笑倩兮,臉上是抹也抹不掉的幸福味道。
“金龜子,總裁怎麼了?”葉梓拉住從他身邊經過的金默。
金默回過頭看了眼總裁辦公室的門,“我怎麼知道,反正小心點就是了。”
“老板那次去法國不是都好好的嗎?怎麼這次一回來就這樣了?”葉梓看了看手上的報表,眉頭皺得緊緊的。
金默眨了眨眼,“看在我們交情不錯的份上,我可是警告你不要提到法國這兩個字。也不要提起夫人這兩個字,不然你會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