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什麼話我可以說,什麼話我不可以說,希望你提前告訴我!”
別看任瀾心表麵上看著文文弱弱的,其實心底蘊藏著很大的能量,她的這番話說的肖暮南是一愣一愣的。
他是一個大老粗,是理解不了這些女人家的心思的。
任瀾心說完眼眶忍不住一熱,為了不被肖暮南看到,她幾乎是一路小跑著回去的。
所以留給肖暮南的身影是一抹白色的身影,肖暮南的眼前又恍惚了。
他不得不承認,有好幾次他看到任瀾心的時候,眼前浮現的卻偏偏是另外一個女孩子的影子。
肖暮南選擇任瀾心的時候,不是沒有私心的,任瀾心的長發和外形,跟岑蝶溪很像,像到從後麵看的時候,他會出神。
但是肖暮南也知道,任瀾心不是岑蝶溪,他心目中隻有一個岑蝶溪,任何一個人,像她的發,像她的眉,像她的眼,但絕對不像她的顏。
任瀾心一口氣跑到樓上,路上她也回頭看過幾次,可是她渴望看到的一幕始終都沒有出現。
她也是太傻了,換句話說,是想的多了。
肖暮南怎麼會知道她有些難過呢?
就算是肖暮南知道她難過,也是不會追過來安慰她的。
後來任瀾心才知道,肖暮南的所有熱情,對愛情的熱情和期望,隨著岑蝶溪的離去,全部都失去了。
肖暮南定了定神,抬頭能看了看樓上任瀾心住的房間的位置,直到房間的燈亮起,他才重新走回到車裏,發動汽車離去。
他去的地方是發小鄭從白住的地方,說是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說什麼也好好好聚聚。
肖暮南在部隊多年,對這種聚會的興趣不是很大,他之所以答應出來,自然是有別的事情要辦。
肖暮南把邁巴赫停到一家夜總會的門前,眼前的一幕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由於是深夜,有不少摟摟抱抱的男男女女從前麵路過,有的甚至一邊調笑,一邊做著不堪入目的動作。
他離開調轉車頭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位置,打電話給鄭從白,“你是說的那個地方我不去了,去你家裏怎麼樣?也不要叫太多人,我有話要對你說。”
那邊的鄭從白掛了電話,無奈的對屋裏的人笑了笑,“他不願意上這兒來,你們慢慢玩,今晚的費用全免了。”
裏麵聚集的不過是一些富二代,還有一些家世比較好的年輕人,大都是仰慕肖家的身份和鄭家的家世,借此想攀個關係什麼的。
既然鄭從白都發話了,也沒有人敢有異議,就笑著打著哈哈同意了。趁著屋裏又掀起了另外一波熱鬧,鄭從白從後麵的小門出去了。
等他找到肖暮南的時候,肖暮南正在鄭從白的門外徘徊,鄭從白拿出鑰匙打開門,推門進去。
現在雖然是晚上了,可是外麵的熱浪還是一股接著一股的,盛夏的天,除了屋裏的空調能給人帶來一絲涼意,到什麼時候都是燥熱。
“你何苦呢?我給你鑰匙你不要,非得在外麵站著等!”
肖暮南也跟著鄭從白進去了,鄭家在本市多年,鄭從白也是早早的繼承家業,不光把原來的家族生意幹的風生水起的,就連他從來沒有涉足過的領域製藥行業,也是幹的津津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