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和自信的一笑,若是任瀾心知道,肯定會為肖暮南打抱不平的,問題是任瀾心不會知道的,於是她也學著鄭從白的樣子問,“肖暮南會說嗎?”
鄭從白立刻搖了搖頭,依肖暮南冷淡的性子,別說是這樣丟麵子的事情了,就算是什麼榮耀的事,怕是他也不會說的。
“他肯定不會說了,不過我很好奇,他是怎麼得罪你的?”
蘇和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一般來說對人的喜好都是放在心裏的,這還是鄭從白第一次見她這麼不冷靜!
“裝什麼傻?你知道的,肖暮南之前的那點兒事,你敢說你不知道嗎?但是嘴巴一直這麼嚴,任瀾心今天才知道那個女人回來了,才會這麼傷心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蘇和本來是一句發牢騷的話,可是鄭從白卻不願意聽了,他一把扳過蘇和的雙肩,很認真很嚴肅的說,“這對我太不公平了,你連機會都不給我,就判了我的死刑,我不願意!”
這樣子這語氣分明是委委屈屈的,蘇和的心裏莫名有些煩躁,她一直回避的問題,一直都逃避的問題,今天被鄭從白說出來的時候,就像是被戳中了她的心事一樣,被人看穿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我該走了,很晚了,明天需要上班!”、
蘇和一把推開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因為她一秒都不敢停留,生怕多停留一秒鍾,就會被鄭從白看透的更多,而她內心深處的小秘密,就隱藏不住了一樣。
整個從白也沒有追出來,他是很享受蘇和在他麵前所表現的慌亂的樣子的,如果一個女人不能淡定的站在你麵前,那就說明,她心裏有鬼!
而蘇和剛才解釋的話,也一字不落的落入鄭從白的耳中,使得他在回去的路上,反複斟酌蘇和的話。
淩晨三點的時候,鄭從白拿起手機,吩咐人查蘇和的情況,而後才去睡,今天是自從蘇和離開後,他睡的最踏實的一個晚上了。
肖暮南好不容易才把任瀾心弄回房間,可是她又抱著肖暮南不鬆手,一路上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一個晚上說的話,比之前跟肖暮南婚後一年說的還多。
她一直說還不算,拉著肖暮南不撒手也不算,最過分的就是任瀾心不停的問一些很幼稚的問題,而肖暮南還必須回答,他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了醉酒女人的醜態。
任瀾心分明是越醉越興奮,最後在肖暮南熬不過去睡著的時候,她還固執的趴在他的胸前,用手去撐開他的眼皮,讓肖暮南一直回應她。
她大概是後半夜睡著的,睡著的姿勢也奇怪,整個腦袋是伏在肖暮南的胸前的, 所以早上的時候,肖暮南醒來後,一低頭是被任瀾心的頭發乍醒的。
而他卻不敢動,因為任瀾心的胳膊整個的都放在他的腰間,昨天夜裏的事情,肖暮南還是記得一些的,在任瀾心睡著後,為了不打擾她,他一整夜都沒敢動。
生怕把她吵醒了,又鬧騰個不停,所以幾乎是不敢動的,但是現在是天亮了,他想去衛生間,於是不得不把任瀾心推醒,雖然也是很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