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現在一點也不知道,還在為完整的靈體和不完整的義骸糾結著。

人太自我為中心了是會招人厭惡的,尚葭滿身是血的樣子很不友善,突然出現,打招呼的方式也不友善,現在更是不理人。

這讓討厭被別人忽視的敏[gǎn]少年極度的不爽,手中的武器毫不客氣的飛了過去。

被這個天外來物打斷了思路,尚葭攤開手,仔細的看了看,並不是她想象中的匕首,這東西更像一個錐子,通體的銀白,質地很細膩,卻很堅硬,涼涼的,看起來並不像是金屬,反而像是骨頭。

尚葭舉起手,露出自己最友善的笑容,“我沒有惡意。”

少年明顯不相信,“刷”的一下,直接從身體裏抽出一根長長的骨頭,對準尚葭,眼睛裏充滿了戰意。

尚葭眨眨眼,骨頭啊……難道這家夥是虛嗎?是新的破麵?

可是這裏確實不像是虛圈啊!

於是尚葭決定開口求證,“你是幾刃?烏爾奇奧拉呢?”

“你在瞧不起我嗎!”少年更怒了,眼看就要撲上來。

為了避免沒有必要的戰鬥,尚葭無奈的轉身,露出背後那插著刀的背部,“我說,你覺得我這樣子能做什麼?”

刀子的位置正對著心髒,從外表來看,傷口插的很深,絕對是刺入了心髒的,少年絲毫不懷疑自己的判斷。

“你受傷了。”少年露出無措的表情,單純的他,此刻想到的隻是一件事情——他不會包紮。

“沒事。”尚葭笑得沒心沒肺的,將手伸到後背去,摸出劍柄,很勇猛的“噗”的一下拔出來,後背再“噗”的射出一道血劍,尚葭咧嘴,“X的!真疼!”

不好意思的對用震撼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少年笑了笑,尚葭坐在地上,緊緊的捏著手上的淺打。

斬魄刀都是和主人同生共滅的,這刀還在,是不是證明西索那家夥還沒有死?

丫的!他是小強嗎?歎口氣,說不出是失望還是開心。

少年小心翼翼的站在不遠處,看著她的傷口,欲言又止。

“不用管它。”對於自己流血不止的傷口,尚葭顯得很豁達,她笑眯眯的拍了拍身邊,示意少年過來坐下,不過少年雖然不再對她有敵意,但是明顯也沒有多少善意,所以仍然站在原地。

尚葭聳聳肩,問:“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說:“君麻呂。”

君麻呂?尚葭額角抽了抽,怎麼莫名的覺得有些耳熟呢?“這裏是哪兒?”

少年沒有回答,他盯了尚葭半天,也問了她一個問題,“你是霧隱村的忍者嗎?”

“啊?不是。”尚葭傻眼了,霧隱村?忍者?這次眉頭跳起來,尚葭仔仔細細的對著少年掃描了一下,按住額角,無力的說:“你不是剛好姓輝夜吧!”

聽見尚葭口中吐出自己的姓氏來,君麻呂再次舉起骨頭。

看到他的表現,尚葭終於悟了,原來又穿了……

難道她的體質是一死就穿嗎口胡!

這次居然是火影嗎口胡!

西索你個混蛋啊混蛋!

等等,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不是很慘嗎?不死不活的,都已經被西索殺了兩次了,不要再來第三次吧……

尚葭陷入了悲慘的腦補中,和西索分又分不開,死又死不了,不停的糾纏,不停的死了活活了死,不停的穿啊穿啊穿……

“君麻呂啊!”尚葭都快要哭出來了,她想起這個孩子那頹廢的人生觀,頗有很鐵不成鋼的感覺,“你是不是覺得活著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