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葭的臉紅了,這樣的動作,比直接的接吻更加讓人覺得羞恥。壓下心慌,尚葭強硬的說:“庫洛洛他很好,我是他的人偶,你覺得我們會做什麼?還是你覺得庫洛洛是會和人客氣的家夥?”

西索的動作停住,他雙手撐在尚葭頭的兩側,上身仰起,居高臨下的看著尚葭,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出喜怒,卻讓人覺得壓抑。

尚葭知道這樣說,可能會引起西索的暴怒,也許會是因為這個家夥對自己那可能存在的占有,也許會是因為這個家夥對庫洛洛那不為人知的感情。

可是她仍然不怕死的說:“庫洛洛他,很好。他比你帥比你溫柔,連身材也比你好!和他一起,很舒服,他……唔唔……”

嘴巴被用力的捏住,隻是發出單音,西索的指尖出現一章紙牌,輕輕的劃過尚葭的脖子,西索抿著唇,一向掛著笑的臉可以用嚴肅來形容,手指向下移,鋒銳的撲克牌輕易的劃破了尚葭的衣服。

坦陳相見,西索將尚葭的身體用力的折起,什麼話也沒有說,一口咬住剛才劃破的傷口,然後身子往前一挺。

“啊!”

“恩?”

西索放開尚葭的脖子,那裏除了剛才被他劃出的傷口之外,更是被咬出血來,他笑著舔去血珠,發出壓抑的,極度抽風的笑聲。

“嗬嗬~恩~嗬嗬嗬啊~恩~啊~小尚葭~你騙人喲~”

尚葭此刻很痛,雖然已經習慣了疼痛,可是這種疼痛是不一樣的,這種痛,除了身體上的以外,還有心理上的。

在感到委屈的同時,尚葭更想要咆哮,本來,她和庫洛洛有過什麼,都是憑著嘴巴在說,反正西索也是懷疑的,反駁也沒有什麼用,不如坐實了,還能讓西索不舒爽。

可是尚葭絕對沒有想到,這具身體居然還是個處。

在死神的時候,她製作的義骸就是和身體同步的,所以並不是,這具身體契合度如此高,尚葭還以為和義骸一樣,完全是比照她的靈魂來的,所以,即使她說謊了,西索也分辨不出來。

可是現在……尚葭的額頭冒著冷汗,這樣的痛,為什麼要讓他感受第二次啊!還是同一個人!真TMD劃不來啊!

`思`兔`在`線`閱`讀`

盡管尚葭心裏的草泥馬已經奔騰了一圈又一圈了,但是完全影響不到西索的好心情,他放開了尚葭被念纏住的手腳,動了動腰。

“靠!”尚葭冒著冷汗,用剛剛得到自由的手捏住西索的手臂,咆哮道:“你TMD的輕點!會痛啊混蛋!你這個強X犯!”

西索笑著,一邊動著,一邊把尚葭的手拉過來,含住,含混不清的說:“不是喲~明明是小尚葭你誘拐我的~呢!”

“不要每次都顧著自己爽啊!混蛋!”尚葭覺得自己真是委屈到家了,連做個愛也這麼要死要活,生生死死的。

“真是的~小尚葭你真是越來越狂野了,這讓我今後怎麼跟上你的步伐呢?沒辦法了~”

你是安了馬達吧馬達吧馬達吧!尚葭在心裏咆哮,可是實際上,她隻剩下呻/吟的力氣了,不得不說,在這方麵,西索一向很給力。

尚葭一手在西索的後背抓著,一手抵在他的胸`前,身體難耐的弓起,頭左右的擺動著,然後她在朦朧的視線下,看到了滿地的鮮血。

如同被淋了一頭的冷水,尚葭的眼睛變得清明起來,手指收緊,她居然在這種血淋淋的殺人現場就和西索做出這樣的事來,這個人對她的影響會不會太大了?

“小~尚葭?”察覺到尚葭的不專心,西索低下頭想吻她,卻被手背擋住。

“西索……”尚葭的聲音幾近哀求,“離開這裏,離開這裏好不好!”

“……”西索這才注意到現場,他輕柔的摟住姑娘的腰,讓她的腿纏在他的身上,站了起來,然後用伸縮自如的愛扯下不遠處的窗簾,將兩人的身體包裹住,從窗子跳出去,臨走的時候,還射出一把的撲克,將本來就死去的人,徹底的分了屍。

“小尚葭,對不起。”

“……”尚葭無法說話,隻能用手環住西索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喘熄,對不起個毛啊!真的對不起的話?為什麼不拔/出/來再跑路啊!這種狀態用這種速度跳來跳去的,真TND刺激!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伊爾迷有些煩躁的放下手機,他說不上來這種煩躁出在哪裏。

恩……其實他知道,他是有些擔心自己的錢有去無回了。

他知道她的實力,這種任務是不會有問題的,可是今天他有和西索通電話,西索剛好也在那個城市,這讓他有些擔心。

雖然理智告訴他,這種擔心是多餘的,且不談她撞上西索的幾率,即使真是撞上了,已西索的眼光,這個家夥也成不了果實。

可是如果西索正好心情不好,想殺人解悶怎麼辦?最近西索的心情好像一直不太好的樣子,西索和他可不一樣,沒有錢也會動手的。

雖然第一個電話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