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拋棄了他,明明是她背叛了他,為什麼還要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來呢?旗木,庫洛洛,小伊,不停的招惹這這些家夥,妄圖脫離他的掌控,那是為什麼呢?

說到卡卡西,西索還能理解一點,畢竟那個男人溫柔,在那個時候,尚葭做出那種行為,割斷兩人之間的聯係,盡管很氣憤,西索也能想得通。

可是現在,在他決定要全心全意投入到這份感情當中去的時候,為什麼小尚葭還是這種態度呢?

而她看上的男人,也不見得比他好到哪裏去吧!

庫洛洛那個家夥除了旅團壓根不會把其他東西放在心上,小伊嘛……這次的事情就可以證明,這個家夥又何嚐把她放在心上了。

為什麼要選比他還過分的家夥呢?明明沒有感情,卻還有勉強自己去迎合。

這樣隱忍的行為,在隨心所欲慣了的西索眼裏,實在是無法理解。

小尚葭一直都是一個能忍的人,就是因為太能忍了,才讓他常常忽視了她的想法。

那樣默默的忍著,什麼也不說,然後在他沒有防備的時候,徹底的和他斷了個幹淨,在他的麵前,許下了和別的男人的諾言。

那個時候的震撼,到現在仍然留在心裏。

她幾乎成功了。

而那麼能忍耐的家夥,卻用那種無奈疲憊的語氣叫他放過她。他寧願她拿起刀子,殺了他,或者被他殺死,而不是這種不爭的消極樣子。

當時心裏那種說不出的煩悶到現在都沒有消除,反而越來越深了。

想做什麼就去做,不擇手段用盡一切方式也要達成自己的目的,在西索看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他完全不能接受尚葭的這種心態。

他怕的從來都不是爭,而是不爭,因為這是另一種死亡。

他的小尚葭已經死了麼?

這是西索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情緒,明明屬於自己的那個人站的那樣近,一伸手就可以拉入懷中,卻又那麼遠,好像得到的隻是身體而已。

悶,很悶

與興奮時想要殺人的感覺不同,亦和暴躁時想要破壞的心情不一樣,這種悶在心裏,逐漸縈繞,揮之不去,越來越多,越纏越緊的感覺,讓西索甚至產生出一種“放過她吧”的感覺。

可是西索從來都不是一個大方的人,不管對方變成什麼樣子,即使是屍體,即使是一根毛發,他都沒有放過的意思。

他首先就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對尚葭的占有欲,也達到了變態的程度。

如果不是對方殺不死,西索甚至想把她切成塊,吃下去,永遠不要讓別人發現,也永遠不要讓她在有機會說“放過”之類的鬼話。

所以,西索一直在想,是哪裏不對,是哪裏沒有做好。

不放過是大前提,可是這並不代表西索打算再次罔顧姑娘的意思,相同的虧已經吃過一次了,他沒有興趣再試一次。

西索舔了舔唇,他要的,一直都是尚葭的所有,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他隻有擁有所有的一切,才能得到滿足。

有的東西,必須要改變,因為改變才能讓自己更加滿足,可是怎麼去改,西索卻完全沒有一個頭緒,他自由慣了,也隨性慣了。

在意的家夥偏偏又是個悶騷,喜歡把一切都藏在心裏自己扛。

隻要不分開,什麼都可以答應啊!

她怎麼就不懂呢?

西索看著月亮,一夜沒睡,他正處於並將長期處於鬱悶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