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尚葭這姑娘看起來普通的很,但是意外的還比較搶手。
網王裏有跡部,死神裏有豹子,火影裏的卡卡西,還有獵人裏的……
就算其他的都是臆想,可是這卡卡西,卻是西索心中的刺。
這個曾經讓尚葭說自己姓旗木的男人。
還沒等尚葭思考出一個好的逃跑路線的時候,臉色卻是突的一邊,更是難看了。
大地上,柔軟的細沙中傳來一種震動,越來越大,越來越強,隻是一瞬,地麵上就長出了猙獰的骨刺,森白的顏色,形成一個荊棘的森林,如同張開了大嘴的怪獸。
看到這一幕,尚葭終於把火影的劇情從腦子裏的某個角落裏挖了出來。
君麻呂……
在原本的劇情裏,這一戰,是君麻呂臨終時候的一戰,是煙花最璀璨的那一刻,那現在呢?尚葭想著就覺得有些緊張。
不管他的身體情況是怎麼樣的,他會出現在這裏,說明他和大蛇丸有所牽扯。
尚葭不禁想起那個臨時都為了大蛇丸的願望而不斷努力的可憐人,心裏就發顫,難道他最後還是被誘惑了?沒有了遺傳病的君麻呂,大蛇丸不會放過這麼好的肉身吧!
尚葭站在一根骨刺的頂端,眉目之間盡是憂色。
西索的臉色同樣很臭,他覺得,自己真的很討厭這裏。
如此明顯的兩個目標,處於神經高度緊張狀態的我愛羅自然是發現了,而那個從沙底鑽出來,準備給疲憊的我愛羅一記狠的的君麻呂,也看到了。
他保持了刺出骨刀的姿勢,刀尖離我愛羅的額頭很近很近。
可是他的眼睛卻穿過了眼前的兩個人,一眨不眨的看著尚葭。
臉上的肌肉抽[dòng],君麻呂想到自己此時的樣子,如同一個怪物一般。
可是馬上,心中的怨恨一點點的透出來。
她沒死……她沒死……他就知道,她沒有那麼容易死的。
她沒死卻不見他
既然消失就永遠的消失好了,為什麼這個時候要出來?是因為這個人嗎?君麻呂冷漠殺意的目光就凝在了我愛羅的身上。
那個時候她就是在風之國離開的,雖然和這個紅頭發的少年接觸不久,可是君麻呂敏[gǎn]的感覺到了這個家夥和鳴人身上那種相似,甚至於……和他自己也有那麼一點相似,不幸的味道。
尚葭子這個女人,總是會對這樣的孩子,有著虛假的心疼。她像是一個任性的小姑娘,而他們都是娃娃,雖然都得不到真正的喜愛,但是舊娃娃總是討厭新娃娃的。
因為即使是虛假的,也依然是溫柔,依然讓君麻呂感覺到嫉妒。
殺了他!
身體裏的血液在叫囂著,全身的骨頭都在“呐喊”著,殺了他!殺了他!
如同一個刺蝟一般,全身那森冷的骨頭,散發著金屬的光芒,讓人毫不懷疑他的鋒利程度。
“君麻呂!住手!”
血,從我愛羅的臉龐留過,可是,那在光下透著冷意的骨刃還是停住了。
君麻呂的臉上閃過複雜的表情,一個聲音在大聲的說:殺了他!殺了他!可是身體卻無法在往前一步。
仿佛發出了歎息,又仿佛沒有,骨刃慢慢的抽離,風沙揚起,森白色的森林如來時一樣,突然消失,同時消失的,還有那個拖著尾巴,全身如同怪物一般變異的人。
此時,他也依然是個少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