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景勳隻覺得這個女人還真是厚顏無-恥,俊臉上的寒意盡顯:“你別忘記了,你現在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還敢和我提什麼誠意與要求!”
唐卉整個身子往後一仰,幹脆耍起了無賴來:“紀大佬,你不必擺出一副菩薩心腸的樣子。我之所以能在這,也是沾了叮叮的光。
你也是想讓原本的叮叮重新回來,我想擺脫叮叮這具貓身子,大家各取所需罷了。行,你不給我倒果汁,我自己去就是了。”
倆人激烈的談話剛進行到此,突地院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紀景勳懶得再與唐卉多費口舌,倏地起身來,吩咐道:“我去開門,你給我安分守己坐著。”
這不紀景勳前腳剛走,唐卉後腳就溜了。
不甘地撇了撇唇角:凶什麼凶,誰理你!
唐卉自行拐去了廚房間,隻打算自己取果汁。
但很明顯這果汁被人調整過,一時半會兒她還夠不出來。
情急之下直接把其他瓶瓶罐罐碰倒,“砰砰砰”直往地上滾。
剛被迎進了屋的高立倫,立馬聽到廚房的動靜。
他一副了然的表情,笑說著:“景勳啊,看來你家那隻肥貓又搞破壞了。
哎喲,你都在家裏忙什麼啊?這是剛吃上午飯呀!”
紀景勳顧不上招呼對方,先行拐去廚房一探究竟。
見著唐卉蹲在地上,撿拾啤酒罐。
他眯著眼瞼,冷言開口:“你都在幹什麼?還不快出去!”
唐卉委屈巴巴地直起腰來:“我不過就是想拿一杯果汁喝罷了!”
紀景勳一抬手下了逐客令:“我來拿總行了吧,你給我規規矩矩坐在餐桌那!”
唐卉趁機趕忙溜了出去,剛一出去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高立倫,在叫喚著她。
“哎喲,這不是叮叮嘛,幾天不見越變越肥潤了!到哥哥這兒來,哥哥和你玩遊戲!”
唐卉懶得搭理這個吊兒郎當的高立倫,高傲地一轉身,直往餐桌而去。
高立倫見自己的要求被拒絕了,全然沒當回事地走過來套近乎:“不愧是紀景勳養的貓,和他一樣高冷。我來瞧瞧你都吃什麼啦?”
路過之際,他看到了一個櫥窗,發現裏麵琳琅滿目擺放的都是貓的食物。
高立倫隨手取出來一個看了看,忍不住感慨:“景勳啊,你家貓的待遇太高級了,你什麼時候能不能接濟一下老同學啊?”
這個時候,倒了一杯果汁的紀景勳,剛從廚房走了出來,順勢接話著:“行啊,你辭掉老師的工作,來我們星耀娛樂打工。”
促使高立倫一臉拒絕:“得了吧,跟著你這個工作狂,還不要把我累死。
哪有我做老師這般清閑的!”
唐卉才懶得搭理兩個男人盡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總算得到了果汁,她心滿意足地立馬吸了幾大口。
難得紀景勳還給她配了一根吸管。
高立倫發現這叮叮的待遇,就是不一般,能和有潔癖的紀景勳同桌吃飯。
高立倫半是調侃,半是認真地邊走邊說:“景勳,你家貓原來都吃披薩和果汁啊,還有那一櫃子的零嘴。
你邀請我來,那我今天的下午茶吃什麼?”
坐在那的紀景勳,直接不按常理出牌:“高老師,誰說我會讓你待到喝下午茶的時間點!”
這句損人的話,成功讓唐卉感受到了紀大佬毒舌起來,是對待每一個人都沒有不同呀!
聞言,高立倫很是寒心地挨著坐了下來:“那你叫我過來幹嘛?又不留飯,純粹過來參觀一下你的豪宅,讓我感受一下巨大的貧富差距!”
紀景勳優雅地擦了擦唇,稍稍側過身來:“我叫你過來是因為我的貓!”
高立倫慵懶地倚靠在那,懶洋洋地飄出口來:“你家貓這會兒不是坐在對麵,正張牙舞爪地吃著披薩!
你這溺愛貓,也用不著叫我過來旁觀吧!”
紀景勳覺得無論他怎麼說,對方肯定不會相信。
唯有將玉佩交到對方手上,親自一試。
紀景勳即刻取下玉佩來,很慎重地遞了出去:“高立倫,這個你先拿好了!”
高立倫出神地打量了一下麵前的玉佩,笑著開口:“景勳,這麼好啊,還送我玉佩!
不過我平時不帶這些飾品!”
邊說著,邊上手觀-摩起來。
紀景勳淡漠地出聲打斷道:“高立倫,你想多了,玉佩不是給你的。你現在看看麵前,有什麼不同?”
高立倫真不知道紀景勳在搞什麼,相應地將目光移到對麵。
這下直接讓他傻眼了,連坐都坐不穩了,促使那個座椅重重地往後一挪,發出了刺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