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景勳順利辦好了入住手續,唯獨後麵沙發上還窩著一個醉醺醺的女人。
紀景勳則返回去,看著被賣了都不知的女人,他提起腳來踢了踢她。
“起來了!”
奈何,毫無反應。
最終,伸出手來欲想攙扶起她,奈何唐卉對於多了一個懷抱,本能地往他身上湊來。
像條蛇一樣膩膩歪歪,嘴裏還嘰嘰咕咕。
“別吵我,別吵我,當當,要乖哦!”
一旁候等引路的酒店人員,假裝沒有看到。
紀景勳為了盡快解決這個燙手山芋,無奈隻能攔腰托起了她,呈現公主抱的姿勢。
“客人,請跟我這邊走!”
紀景勳懷抱著唐卉,進入電梯裏。
本來還算安分的唐卉,這會兒手突然甩動了起來。
紀景勳緊抿著薄唇,警告道:“別亂動,再亂動,我就丟掉你!”
引路的工作人員,投來了一個完全理解的表情。
電梯門一開,紀景勳大步流星開走。
隨之房間門一開,他急不可耐地衝了進去,一股腦兒將她拋向了床。
動靜之大,導致唐卉還在床上滾了幾下。
滾的那是暈頭轉向,還順帶爬坐了起來。
她的眼皮還沒掀開,嘴裏稀裏糊塗地念叨著:“當當,你又調皮了,怎麼可以踹姐姐呀,我們要做乖喵喵知道嗎?”
紀景勳多少聽到了她在說貓的事情,也知道她先前有說過養了一隻貓。
醉酒了,隻惦記著自己的貓。
他倒要來伺候她!
紀景勳越想越動氣,不假思索動身想要離開。
結果他走到門那,旋了幾下門把手,驚覺門竟然被上鎖了。
當然酒店人員不會這麼大膽子,將客人反鎖在內。
所以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極大可能是——自家老媽給授意的!
紀景勳想到自己今晚要被困在這,還要聽著這個醉鬼女人碎碎念。
他突然間覺得呼吸都困難!
紀景勳決定不再管唐卉,先行去洗漱再說。
唐卉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又一下栽下去睡覺。
沒睡多久,突然又爬了起來,這一次是被尿給憋醒的。
她渾渾噩噩爬了起來,看著並不熟悉的陳設,本能的往內裏而去。
直衝到了洗手間的門處,她大力地旋了幾下未果後。
便重重地拍起了門來:“開門開門,姐姐要尿尿!”
紀景勳匆匆洗漱了一下,就聽到有類似於砸門的動靜。
他的眉心擰成了川字,這個該死的女人,難不成還帶有醉後的暴力傾向?
紀景勳反手撈過浴袍裹了裹,頂著濕漉漉的短發,出了裏間。
門剛一打開,緊貼著門的唐卉一股腦兒往他懷裏撲來。
兩隻手還扒拉著他的浴袍,邊扯著,邊不耐煩地叫嚷著。
“你這個破門,幹嗎擋著姐姐來尿尿,哼!”
一個瘋女人死死貼著自己,紀景勳抓狂不已,自然要將她扔得遠遠的。
“你給我放手,別再靠近過來!”
唐卉的頭是被硬掰著遠離了,可手裏還勾著他的浴袍,這番動靜之下,紀景勳的浴袍直接被扯動開了。
他羞憤地噴出二個字:“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