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玩了?可是我很想玩,遊戲是你先挑起的,什麼時候結束可就容不得你了,嗯?色膽包天的小家夥。”伸手,他竟然……竟然在囧寶圓圓白嫩的臉龐上用了十足的力道揉捏了一把。
“嗯!”囧寶疼得呲牙咧嘴,立刻露出一副狗腿般地笑,“那個,我知道錯了,要不這樣吧,我吻你一下當做賠罪。
觸犯她的底線,震聾你的耳膜→思→兔→網→
丫的,這是賠罪嗎?貌似想占人家帥哥便宜吧!
駱品深忍不住想笑,但表麵還是裝得很酷,興趣盎然地盯著囧寶這張因裝飾過多而看不出真麵目的臉,半天就這樣壓著她沒有說話。
囧寶有些著急了,捧住了駱品深的俊臉,慢慢地靠近,滿眼懵懂、真誠地說:“你……考慮的怎麼樣?要我吻你賠罪嗎?”
剛才捏了她的臉一下,那手感簡直是無以倫比的柔滑,此刻,自己的臉又被捧在她嫩白的小手中,身體還壓在溫香軟玉上,駱品深突然感覺身體一陣燥熱。
驚覺自己有了反映,他猛得起身離開囧寶的身體:“不怎麼樣,你還是去照照鏡子看看你此刻的形象吧,就算我再饑不擇食,麵對一隻留著鼻血的金錢豹我也下不了口呀。”
呃!囧寶這才想起,自己的形象應該是有生以來最悲催的一刻吧,一身豹紋迷彩服,一頭金黃色的毛寸發,加上鼻子下的一柱血痕,還別說,絕對像一隻鬥敗了的金錢豹,最讓她覺得悲催的是,這形象,竟然被這個令自己如此心動的男人給看了個底朝上。
尷尬之情無以言表,但囧寶就是囧寶,她的處事風格一項跟正常人不一樣,伸手抹了兩把鼻子下麵的血,她故作輕鬆地說:“小爺我流鼻血這千年難遇的景觀都被你給碰上了,可見你是多麼幸運的一個人。”
噗!還小爺呢?駱品深斜眼睨著眼前的小女人,他越發覺得這是他見過的第一朵奇葩。
正當囧寶想要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敢不敲門就進董事長辦公室的除了賈忠誠沒有別人。
他看見囧寶和駱品深都在,一瞬間的驚訝後平靜地說:“你們都來了,誒,你鼻子下麵怎麼有血,我馬上叫盧醫生過來檢查一下。”賈忠誠異常緊張。
“不用了老爸,流個鼻血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去清理一下就好了。”囧寶有點受不了老爸對她這種神經病式的緊張,尤其是最近越發病重了。
“不行,囧寶……”
話說到此,囧寶突然仇恨似的高聲尖叫而起:“老爸!”
這一聲就差沒把桌子上的水晶杯震碎了。
賈忠誠及時捂住了耳朵,好像早有預料似的,很好的保護了自己的耳膜,想必這種事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駱品深就慘了,他隻覺得囧寶那一聲尖叫遲遲在他耳朵裏回蕩,久久散不去的是“嗡嗡嗡”的小蜜蜂聲音,顯然,他被震得耳鳴了。
他不禁疑惑地問:“這是怎麼了?”
“嗬嗬……”賈忠誠一臉憨笑,“她最討厭我在外人麵前叫她的小名,這是她的底線。”
“老爸,你還說……”
囧寶氣得額頭青筋暴起,仿佛跟賈忠誠真的有深仇大恨似的,而賈忠誠卻並不在意囧寶的窮凶極惡嘴臉,回饋給囧寶的永遠是一副滿臉堆笑的慈父形象。
“囧……寶?”
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