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1 / 3)

都將橘子分了三等,也都喊著“下等的多少,中等的多少,上等的多少”

這分明是剽竊,我忿忿不平的想。

周圍的攤主們看著我也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似乎在笑我:“你做的到的,難道我做不道?”

我一怒之下將橘子又拉了回去。

當然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在家閉關三天,我又推著我的橘子車上街了,得意洋洋的照樣將攤子架在了一條街不顯眼的地方。

“精製橘子果籃,送禮就送金橘果籃!”

前世裏,賣東西不如賣包裝,散裝的月餅幾元一斤,而放在精裝的包裝盒裏可以賣出千元的高價。於是向我曾經買橘子的幾戶農家訂了了幾式不同的花籃,反正他們橘子都已經賣給我了,閑著也是閑著,做幾個竹籃給我換點小錢也是歡喜的。

再看我這攤子上,有簡單樸素的小竹簍,有精致美觀的大花籃,有奇巧少見的曲頸酒瓶,大小金元寶摸樣的,甚至還有做成一環一環的橘子塔,我都買了不同質地紅布或紅綢緞裁成條,將這些果籃紮起來,看上去紅豔豔金燦燦十分喜人,頓時又有一群商人圍了上來。

“這簡裝的麼一個三十文一個,中裝的六十文一個,精裝的小的九十文,大的一百二十文。”我指著麵前的果籃介紹。

其中一個商人指著我那賣一百二十文的九層橘子塔,有點說不出話來:“這,這裏最多也就五斤橘子,你竟然賣一百二十文!!”

我笑的很奸詐:“大姐,物以稀為貴,我這‘久聚(通橘)塔’象征著朋友之間常常久久,長聚不分離,多好的兆頭。我每天也就能做六座,上別地您哪找去,是不是?再說了,您是商人,自然看地出它的價值,轉手一賣,還不買個二三百文去?”

眾人心道也是這個理,紛紛道:“給我兩座。“

“那個花籃給我十個。”

“誒,你們別搶啊,久聚塔給留一座……”

一個時辰後,我坐在客棧裏點今天買過的鈔票。

一個熟悉的笑聲在我身邊響起:“華衣果然不凡,一隻小小的橘子也能給你賣得花樣迭出。”

我回頭一看,竟是第一天第一筆生意的客戶,我連忙站了起來:“常老板,您請坐。”

那日之後我看了名貼才知道她名為常立春,是這鎮上生意做的最大一名老板,金橘鎮上最大酒樓長春樓便是她名下的產業,因她為人和善,生意做的並不苛刻,鎮上的商人敬重她,凡事多給她留幾分麵子。平常她倒是不常親自出來,那日遇上她真是幸運。

“那裏,不過是突發奇想的一些小點子。賣點錢糊口罷了。那裏能和常老板相比。”我這是真謙虛,我不過是憑借前世的一點見識來取勝,那裏比的上常在商場打混的那些商人。

“華衣以後叫我春姐便是了,不要這樣見外。”常立春點了幾個菜,笑著道:“做生意的就是要這樣的突發奇想,華衣看來是大有經商的天賦啊。我聽華衣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氏,不知道家住那裏?”

我自然不能把自己真實來曆說出來,隻含糊是自己是川西人氏,因為在家做了一件錯事,怕長輩責罰,隻好逃家出來的,臨出來未帶盤纏,隻好在這裏做點小買賣。

雖然在山上長久不出,我倒也知道這裏的國家是楚國,楚國有一條川江自東北向西南留過,國都大楚便在中遊,川江以西都可以叫做川西。

春姐見我說的模糊,以為我是不願意別人知道我的來曆而被家裏發現找回去,也不為難的多問,隻說;“華衣今年有十六了吧,也是將笈之年,女子誌在四方,出去闖蕩一翻也合情合理。不知道華衣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