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雪夜裸屍(1 / 3)

車行至半路,顧菲菲接到吳斌的電話。吳斌對字條上的信息非常重視,回到隊裏便讓相關人員趕緊查一下那個地址,很快結果便反饋上來——字條上寫的方程街其實是玉山街道原來的名字。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期方程街更名為玉山街,當年的淩水路也改為現在的華南路。方程街淩水路279號,也就是如今的玉山街華南路279號,那裏現在是一棟居民小區的單元樓,原來是一家機械廠的家屬居住區,但由於機械廠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倒閉了,所以具體的門牌號“105室”,便無從查證了。

三起案件都發生在玉山街道,字條上的地址又是跟玉山街道有關,而又有人特意將它傳遞給支援小組,說明地址和日期都跟案子有關。不出意外的話,1979年12月28日方程街淩水路279號105室,即是早年奸殺案的案發時間和地點。

明確了字條上的信息所指,本來顧菲菲和韓印還準備與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逐個聊一聊,尤其是與梁豔原先共同工作過的科室人員,但現在看來沒必要了。能將梁豔和1979年發生的案子聯係起來的人,至少也要在街道辦事處工作三十多年,而符合這個條件在職的街道工作人員隻有兩個,一個是街道民政科的科長,另一個便是街道主任。顧菲菲和韓印決定先與這兩個人交流一下,如果不行再找些退休人員了解下情況。

首先接觸的是民政科科長,他是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他一上來便表示,聽說梁豔被殺了,但具體情況不是很了解。這倒不是假話,首起案件的細節通過本地網絡流傳出去之後,給市領導和警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於是接下來的兩起案子,警方都在第一時間封閉了案發現場,也嚴令相關人員,除非調查需要,否則不得將任何細節透露出去。

隨後民政科長表示,他和梁豔年齡相仿,平時走動得多,對她的情況比較熟悉,如果警方想了解梁豔生前的各方麵問題都可以問他。

韓印聽他這個話頭,知道找對人了,便開門見山地問道:“當年梁豔工作的科室有幾個女的?”

民政科長短暫回憶了一下,說:“加上梁豔總共四個。”

“那幾個人的近況您了解嗎?”韓印又問。

“她們比梁豔年齡大,退休得也早,現在身體都還不錯,一直和梁豔有來往,沒聽說誰和梁豔有什麼矛盾和仇怨啊?她們一個現在……”

“都健在就不必介紹了。”顧菲菲擺擺手,打斷民政科長的話。

“你說‘都健在’是什麼意思?我還以為,你們認為這幾個老太太裏,有人殺了梁豔呢。”民政科長一臉納悶,想來是摸不準這次問話的用意。

“梁豔在這裏與誰走得比較近?有沒有很早以前去世的?”韓印接下話問。

“倒真有一個,她叫白秀雲,與梁豔同一年來的,雖不在一個科室,但兩人關係很好。”民政科長不假思索地說道,但提到“白秀雲”三個字,他臉色倏地黯淡下來,語氣悲慟地說,“秀雲是個命苦的姑娘,結婚沒多久,在機械廠工作的丈夫便死於家族遺傳的肺病。處理完喪事,她才發現已經懷孕兩個多月,周圍的人都勸她把孩子打掉,趁年輕再找一個,可她硬是把孩子生了下來,要一個人把孩子撫養長大。可惜她也慘遭劫難,而且死得很屈辱,聽說是被先奸後殺的。”

車行至半路,顧菲菲接到吳斌的電話。吳斌對字條上的信息非常重視,回到隊裏便讓相關人員趕緊查一下那個地址,很快結果便反饋上來——字條上寫的方程街其實是玉山街道原來的名字。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期方程街更名為玉山街,當年的淩水路也改為現在的華南路。方程街淩水路279號,也就是如今的玉山街華南路279號,那裏現在是一棟居民小區的單元樓,原來是一家機械廠的家屬居住區,但由於機械廠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倒閉了,所以具體的門牌號“105室”,便無從查證了。

三起案件都發生在玉山街道,字條上的地址又是跟玉山街道有關,而又有人特意將它傳遞給支援小組,說明地址和日期都跟案子有關。不出意外的話,1979年12月28日方程街淩水路279號105室,即是早年奸殺案的案發時間和地點。

明確了字條上的信息所指,本來顧菲菲和韓印還準備與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逐個聊一聊,尤其是與梁豔原先共同工作過的科室人員,但現在看來沒必要了。能將梁豔和1979年發生的案子聯係起來的人,至少也要在街道辦事處工作三十多年,而符合這個條件在職的街道工作人員隻有兩個,一個是街道民政科的科長,另一個便是街道主任。顧菲菲和韓印決定先與這兩個人交流一下,如果不行再找些退休人員了解下情況。

首先接觸的是民政科科長,他是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他一上來便表示,聽說梁豔被殺了,但具體情況不是很了解。這倒不是假話,首起案件的細節通過本地網絡流傳出去之後,給市領導和警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於是接下來的兩起案子,警方都在第一時間封閉了案發現場,也嚴令相關人員,除非調查需要,否則不得將任何細節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