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Facebook的頁麵上,占據空間最多的便是照片。大多是他身著各種奇裝異服搔首弄姿的自拍照,還有他與朋友的合影,以及在某些場所的留念等。我試著將他來咱們國家之後上傳的照片全部下載下來,分類後逐一剔除,去掉他與同事的合影,去掉他在某些酒吧與一些酒吧女的合影之後,發現了一個可疑女子。該女子是唯一三次出現在嫌犯的合影當中的……”
艾小美在大屏幕上同時擺出三張照片,“就是這三張自拍照,各位可以看到,一張是兩人在酒吧喝酒,一張是兩人在風景區遊覽,還有一張是在室內。”艾小美去除前兩張照片,唯獨留下室內合影,並放大,“在這張照片的背景裏,可以看到床頭和一個床頭櫃,大家也應該都能看到床頭櫃上擺著的相框裏,鑲嵌的正是該女子的照片吧。所以不難推測:合影中的女人可能是嫌犯在本市交往的女友,而照片是在女子住所拍的。我想咱們找到這個女人,也許可以順藤摸瓜發現嫌犯蹤跡,甚至有可能嫌犯一直就窩藏在她的住所裏……”
“這女人我知道,大家可能也都有一些印象,前段時間剛剛因販毒被執行了死刑。”
其實艾小美乍一將女子與嫌犯的合影顯示到屏幕上時,會議室中便響起一陣低聲的討論,待她整個介紹完結,坐在高進身邊的一位老警員,操著肯定的語氣指認出照片中的人。這名老警員姓劉,是雲海市公安局緝毒隊的副隊長,因人手短缺,被臨時借調到刑警隊協助高進工作。
“噢,竟然是她,我說咋那麼眼熟呢!劉隊,那案子是你主辦的,說說具體情況吧。”高進恍然大悟,趕緊催促道。
“好,那我就說說。”劉隊略微回憶一下,說,“這女人是A國人,叫小島愛子,來雲海差不多五年了。在A國就有販毒前科,來咱們這兒繼續幹起老本行,並逐漸成為本地販毒圈內最大的供貨商。這女人非常謹慎,居所不定,行蹤難覓,我們將她抓到之後才知道,她不僅利用假身份證購買了三處房產,另外還租了兩個公寓作為棲身地,可謂狡兔三窟。還有,她從來不使用手機,所有發給下屬的指令和交易,全部通過網絡和街頭磁卡電話來完成。”
“她歸案應該在半年前吧?”顧菲菲跟著問了一句。
“對。”
“時間和公用電話問題,與約翰·馬尼奧塔的通信記錄,就能對得上了!”顧菲菲與韓印對視一眼,接著問,“她什麼時候宣判的?”
“9月底吧!”劉隊補充說,“一審宣判之後她提出上訴,10月中旬法院駁回上訴維持原判,幾天之後便執行了注射死刑。”
“她落網的地方是不是在橫濱酒吧?”韓印問。
“對啊!就是那兒,我們通過線人布了個局,好容易把她引出來……”劉隊說著話,敲敲太陽穴,表情很是懊悔,“唉,這腦子太不靈光了。小島愛子歸案後,我們的線人反映,她在本地有一個交往的男友,可是我們審問時她矢口否認了。現在看應該是怕牽扯到對方,看來他們的感情還真的挺深,我先前怎麼就忘了把橫濱酒吧與咱的案子聯係起來呢。”
“在他Facebook的頁麵上,占據空間最多的便是照片。大多是他身著各種奇裝異服搔首弄姿的自拍照,還有他與朋友的合影,以及在某些場所的留念等。我試著將他來咱們國家之後上傳的照片全部下載下來,分類後逐一剔除,去掉他與同事的合影,去掉他在某些酒吧與一些酒吧女的合影之後,發現了一個可疑女子。該女子是唯一三次出現在嫌犯的合影當中的……”
艾小美在大屏幕上同時擺出三張照片,“就是這三張自拍照,各位可以看到,一張是兩人在酒吧喝酒,一張是兩人在風景區遊覽,還有一張是在室內。”艾小美去除前兩張照片,唯獨留下室內合影,並放大,“在這張照片的背景裏,可以看到床頭和一個床頭櫃,大家也應該都能看到床頭櫃上擺著的相框裏,鑲嵌的正是該女子的照片吧。所以不難推測:合影中的女人可能是嫌犯在本市交往的女友,而照片是在女子住所拍的。我想咱們找到這個女人,也許可以順藤摸瓜發現嫌犯蹤跡,甚至有可能嫌犯一直就窩藏在她的住所裏……”
“這女人我知道,大家可能也都有一些印象,前段時間剛剛因販毒被執行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