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張浩南想要給王嬌撐傘,卻被王嬌一把推開:”我知道你是大少爺,一向很了不得,也看不起我們這些人,我也用不著你來假好心,像我們這樣的人,即使生活貧困,但行的正坐的端,無愧於心,即使我想要做模特,那也是靠我自己的本事掙錢,用不著你來瞧不起!”

張浩南聽著王嬌的意思還想做模特,到是真的焦急起來:”缺錢的話掙錢的辦法多了去了,為什麼非要說什麼模特不模特的,剛才是我不對你別生氣,要怎樣消氣你同我講?”

張浩南竟然會這樣低聲下氣的賠不是,王嬌心裏到吃了一驚,不過王姑娘向來心裏驕傲不屑於立刻服軟,隻是冷冷的看著張浩南,叫張浩南在她這目光裏愧疚死好了!

“浩南,我有話同你說。”黎川撐著傘站在不遠處,笑吟吟的看過來,可即使透過雨幕,那冰冷的笑,還是灼灼的印在人的臉上,像是有毒蛇爬過一樣讓人格外的不舒服。

張浩南的目光陡然陰沉起來,看了一眼王嬌,她正仰頭看著他。

張浩南下意識的垂了眼,轉身朝黎川走去,高大的背影如山一般,漸行漸遠,黎川臉上就露出得勝的笑,撇了一眼王嬌。

王嬌忽然就覺得格外的氣,說不上哪裏不舒服,她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在雨地裏疾走起來,連傘也沒要,像張浩南這種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她當時真是瞎了眼了,幹脆叫他變成瘸子就好了,為什麼非要救他?!王嬌覺得以後在給人看病一定要先看看人品,如果明顯是社會的蛀蟲就一定不能救,免得給自己惹麻煩!

黎川笑吟吟的迎上來挽住張浩南:”沒想到在這裏能見到你。”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畫了濃妝的黎川在這陰暗的光裏像是個張牙舞爪的女鬼,張浩南冷冷的推開了她,冷漠的看著:”你到底想幹什麼?”

黎川還是笑,可是越是笑,她就看起來越恐怖:”我想做什麼你難道不明白嗎?”

張浩南好像是最後一點耐心都用光了一樣,一把掐住了黎川的脖子,殺氣騰然溢了出來,像是地獄裏走出的修羅,這樣的張浩南是黎川從來不曾見過的。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害少南,我一定會叫你碎屍萬段!”

黎川這才想起,這雙掐著她脖子的手曾經殺過無數的人,他哥哥就早告訴過她,張浩南的冷酷和血腥是你難以想象的,那時候她還曾笑說張浩南明明是個謙謙君子,漸漸收緊的手讓她胸腔裏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就好像是逐漸流失的生機,連話也不能說出口,她的心底這才恐懼起來:”我,我,是,是真,心。”

張浩南將她像一片破布一樣扔了出去,冷漠的注視著摔倒在泥地裏的黎川,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是真心待少南的,否則我一定會叫你知道張浩南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路上連行人都少的可憐,張浩南站在王嬌離開的地方,想起她連傘也沒撐,忍不住低咒了一聲:”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非要叫自己感冒了才好!”

被張浩南稱作該死的女人的王嬌,正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接受王二太太的照顧,不過王二太太向來不是一般人,照顧人的方式也獨特:”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淋了一身的雨,濕透了回來叫做什麼?!”

一麵說著將熬好的薑湯遞過去:”快點喝,感冒了我可不給你找大夫!”·思·兔·網·

王友生沒好氣的道:”少說兩句,叫她好好歇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