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張浩南得出個對付王嬌這種人的辦法,那就是扮可憐。
張靖南的船上是張靖南和張麗華在劃船,畢竟閆英是客人,而且叫張麗華劃船的命令也是張靖南下的,張麗華這人一向的跋扈,但在家裏這兩個哥哥麵前向來沒什麼地位和人權,十分悲愴的坐在張靖南和閆英的後麵賣力的劃船,看見王嬌正在看她,又迫於張浩南的淫威,隻能不停的向王嬌扔眼刀子來發泄內心的不滿。\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王嬌看的大呼爽快,在轉頭看張浩南就覺得順眼的多了:”她怎麼那麼怕你和你哥呀?”
張浩南知道王嬌說的是張麗華:”她是我父親的三姨太生的,但因為我母親沒有女兒所以養在了我母親的跟前,她年紀跟我三弟差不多,兩個人小時候隻要一鬧,我跟我哥必定會收拾麗華,尤其是我,久而久之,她就特別害怕我們。”
明明是十分搞笑的童年趣事,但張浩南的語氣卻有一種莫名的憂傷,王嬌向來不喜歡這種憂傷,她笑嘻嘻的道:”啊呀,你還有個弟弟嗎?為什麼我從來都不知道?”
“外人大多不知道大帥有個癱瘓在床的三兒子。”
張浩南深邃的眼就如眼前的西湖,明明在太陽底下閃耀著金光卻偏偏透出一種濃鬱的憂傷,不知道是不是秋日本身就是一個憂傷的季節,王嬌因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伸手撩起冰涼的湖水。
於是就能清晰的聽見前頭趙家成和王蓉的談話聲音。
王蓉像是回歸森林的小鳥在不停的鳴唱:”。。。。。。學堂裏的規矩多,向來不許男教員同女學生說話,有專門的上了年紀的女老師督察,啊呀,那些女老師,個個都凶神惡煞,我們私底下給那幾個人都起了外號的。”
“是什麼?”
“嘻嘻,這個怎麼好說,畢竟是在背後說人家壞話的。”
“你有沒有說的來的朋友。”
“這可就多了去了,同我坐一個凳子的劉梅,橢圓臉,個子不高,說話快,人卻很好。。。。。。”
王嬌的情緒很快被這談話帶入另外的世界,她苦惱的搓了搓額頭,張浩南靠近她斜眼看她:”你瞧著好像不高興的樣子?”
“你懂什麼,兩個人誰要是先陷進去,誰就輸了,瞧我妹妹的樣子必定是輸了,可趙家成這小子看起來也太深沉了,不像是付出真心的樣子。”
這樣靠近了仔細看,張浩南忽然覺得這不倫不類的發型其實是非常適合王嬌的,頭發這樣挽起清晰的展露出王嬌的鵝蛋臉還有修長白皙的脖頸,讓她顯得非常的清澈,有一種十分幹淨清楚的味道,很是誘人,便是身上暗花的立領小襖和窄腳褲子也好像帶上了不一樣的韻味,並不比穿著洋裝皮鞋的人差一丁點。
他笑了笑道:”瞧你這口氣,好像自己多有經驗一樣。”
那邊的張靖南忽的開了口,兩人的談話就此中斷:”天氣這樣好,不如叫閆英給我們唱一首歌怎麼樣?”
鄭芳琴和蘇紹輝不約而同的響應:”好!”
兩個人對看了一眼,到又笑了起來。
王蓉也抿嘴笑著拍手。
閆英大方的道:”那就唱一首剛學會的英文歌曲,但是我唱完了點到誰誰就是下一個唱歌的人。”
這樣到很有意思,立刻調動起了大家的熱情。
閆英的聲音十分柔和,英語的發音也很不錯,唱完之後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