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就別趁機吃王爺豆腐了,王爺一定是和娘娘甜蜜的很才會睡不夠,王爺阿,要不要牡丹再教王爺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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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小六子那不長眼的怎麼隻拿了普通的凳子給王爺,坐不習慣該怎麼辦才好,來來來坐翡翠身上,這裏可軟了。
滿香樓,暖字第一號包廂,紅牌姑娘全擠在這裏頭,如此不計成本招待的當然是滿香樓的大老板,逸王歂宣,隻是姑娘們語氣是一個比一個溫柔,手上的力道卻沒鬆,歂宣進包廂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臉蛋已經被捏的發紅,右腳也隱隱作痛鞋裏腫得難受,不知誰在桌下無意間踩的一腳,想從眉色間找凶手,這才一抬頭看到桌前各式各樣千嬌百媚,嗚,還是都不能得罪的,歂宣心裏發寒突然就想念起蕭語嫣,越想心裏越寒,要不,趁著還在宮外訂做套鋼衣盔帽,穩妥了再回去?
花媽媽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萬紅當中那一點頹廢的紅綠紅綠,收起應付外人的萬用笑容,花媽媽擺擺手把房裏的人都遣了出去,隻留下房間角落從頭到尾隻顧著嗑瓜子的歡歡。
“什麼風把王爺在這生意正好的當點給吹了過來?還霸王了一房的姑娘,不知道現在生意不好做,奴家多吃虧。”
“別說了,給我。”歂宣全身緊繃一下子泄了氣,大家都是女人,怎麼氣場就壓不過人家呢?倒在桌上右手斜斜的往前伸,感覺到手上被放了東西,這才慢慢的坐了起來,深吸一口氣想提振精神,滿室未消的粉脂味讓歂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王爺猜的沒錯,朝中除了丞相和鎮國大將軍,三品以上的大臣不少都被擄了妻女,至今還沒找到。”歂宣邊打噴嚏邊拆信的期間,花媽媽替歂宣抹了薄荷油,在桌邊找了好位子坐下。
“粗略計著有多少人?”
“受害的大臣約有二十多人,但被擄走的可能上百,連大商戶也在擄掠的目標之內。”花媽媽撚起桌上的果子品嚐起來,這可是今早用情報換來的呢,不吃多可惜,也別便宜了外頭那些隻知酒肉的。
“那小王拜托花姨調查的呢?”抑政挫商,想必也隻有那人有這麼大的本事這麼大的心思,如今想暗轉明把勢力攤在明麵上跟皇家對抗那該有多危險,歂宣暗暗慶幸早一步把蕭語嫣送進宮裏。
“王爺要的都在信裏了,下,下一頁。”翻了白眼指揮著歂宣翻紙的動作,待歂宣看到那樣的行數花媽媽才繼續開口:“王爺可是把戲子養在身邊呢,要不是這一次一起查個透徹哪天夜裏被人打擾了好事斷了氣都不知。”
“說起來那姑娘也是可憐的緊,王爺想好怎麼處置了嗎?”歂宣在字裏行間眉頭斂的越緊,花媽媽也不打擾,直到歂宣放下了手上的紙料端起了茶,花媽媽才開口問。
“沒。”喝完了杯裏的茶,歂宣低著頭把玩還溫熱的茶杯,突然意識到房裏還有另一人,正是花媽媽剛剛留下來的歡歡,歡歡生得眉清目秀,難得見到嗑瓜子還能保持優雅的神人,這讓歂宣很有興致。
“姑娘怎麼稱呼?”剛才幾位姐姐雖然下手毫不留情,但都是熟人才會這樣鬧騰,眼前又丟了一把瓜殼的女子還是第一次見,一個人是好是壞有所意圖或是無求都能從眼神裏分辨一二,但暫時還看不清這人的底細,因為這姑娘從頭到尾都沒看自己一眼,眼裏隻有瓜子,手上隻有瓜子,衣擺上都是無用的瓜殼,也算奇葩。
坐在角落裏的人還是隻顧著嘴上活,對歂宣的話沒理,歂宣受了冷落尷尬的對著花媽媽一笑,花媽媽趕緊解圍:“哎呀,歡歡姑娘王爺問你話呢。”見那人還是沒有其他反應,花媽媽隻好對歂宣歉赧一笑:“這歡歡姑娘似乎很喜歡王爺府裏私炒的瓜子,整日抱著不放連正餐也吃得少,歡歡姑娘是花陽莊的人,前兩日就在滿香樓等著王爺了。”
“花陽莊?你是歐陽莊主派來的?”花陽這名字有些陌生,歂宣在心裏轉了一圈才想到了關聯的人,歡歡聽到歐陽二字總算是給了些注意力,有點不舍的放下手裏的殼子,迅速把果肉往嘴裏一丟,走到跟前對歂宣行禮:“歐陽歡見過王爺。”
此時嚴謹的態度很難讓人跟剛才角落裏的陰影連在一起,歂宣抽著嘴角擺擺手讓她起來,歡歡抬起頭看到歂宣的表情輕笑出聲:“莊主說的果然沒錯,王爺果然很有趣。”此話一出,歂宣半張臉都抽筋了,難不成這人是專門來埋汰自己的,剛這樣想著,歡歡很快的湊到跟前嫵媚的說:“莊主要小女子和王爺說一聲,王爺正在找的蘇黎公主目前平安無事。”
才一瞬間,女子已經換了三種姿態,不得不令人讚歎這樣的變化,替歡歡斟了一杯茶,問道:“歐陽姐姐如此肯定,莫非蘇黎在歐陽姐姐身邊?”
“是也不是。”茶不喝,隻是玩著茶水,杯子在桌上轉圈,好幾次都要灑出來,又沒有,歂宣和花媽媽也沉浸在這樣的遊戲裏,但不是一起,而是欣賞,歡歡停下了茶杯笑道:“這樣的技法,可以讓我殺了一酒館的人。”不是比喻,是事實。
歂宣和花媽媽重新振了精神互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