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張若房裏鑽了。
“還能怎樣?”張若翻了個白眼,今天跟蹤事畢,時間已經晚了,加上她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將查到的那些事與父親坦白,所以就回了市區自己家中。
剛跟老爹談完呢,回到房間不過一刻鍾,路勁這家夥竟然爬牆過來了。
“不怎樣,隻是發現,你終於學會放手了,來,獎勵一個吻。”路勁說話跟行動幾乎是同步的,連反駁的機會都沒給張若。
他可是清楚的,這丫頭對自己這兩天心裏正虧欠著呢,平時不敢做的事情,還不得趁現在?
路勁一直知道張若對家人的看重,隻是作為一個旁觀者,他又很清楚的知道,張若有的時候,像老母雞一樣保護著家人,有些過了。
而今天,張若竟然肯放手將事情交給她爸去處理,還真是叫他刮目相看了呢。
“走開啦,我老爸這會兒還沒睡呢。”輕推了路勁一把,張若當然知道路勁話裏的意思了,將事情攤開來說給她爸聽,那也是她心裏經過一番計較的。
從小,自己就是在爸爸的庇護之下,現在要是什麼事情都反過來,爸爸心裏也會不自在吧,相信這些事情,他能夠處理好的,不過,今晚恐怕是要失眠了。
“是不是他睡著了就可以了?”路勁的眼鏡危險的眯起,來不及張若反抗呢,又被他得逞了。
而本來連自己都以為會一夜無眠的張爸,第二天醒來都沒記起自己怎麼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呢?不過他眼下要處理的事情還真不少,要是別人跟他說合作夥伴的壞話,他會不信,可告訴他這些事的人是女兒,所以他心中沒有半分的不信,隻想著要怎麼個對策來應對眼下的危機呢。白眼狼,他這些年遇到的還真不少,怎麼這些畜生都攀上自己的門道了……
張家就是根基淺啊,張爸這幾年發跡的迅速,看在眼裏,想要分一杯羹的自然不少,那張國鬆也不知從哪兒聽來的消息,據說是市裏的某位公子哥看上了張若,才讓張爸腰杆子硬氣起來的。
張若失蹤前,張國鬆曾在村裏遠遠的見過她一回,見當年的黃毛丫頭,長得還真有幾分姿色了,便對那個傳言信了幾回。
後來,輾轉的認識了張爸的那個合作夥伴,又從他口中聽到了一些不虛不實的傳言,兩相一合計,心裏就動起了歪心。
在村裏散播謠言,不過是他惡心張爸的一個虛招罷了,而他的後招嘛,卻是張爸早先投資的那間豆製品加工廠。這入口的東西,要是被人惦記上了,手腳就好做了,那間廠子的日常管理雖不是張爸,可其中的法人卻是張爸兼著的呀。要是豆腐廠出了啥事兒,第一個吃掛落的就是張爸,再加上張國鬆在市裏的幾相串聯,他更是深信張爸就算不死也得拔層皮了。這事之後,他後麵的招數盡出,張家的產業起得快,還怕倒得快嗎?
可是怎麼回事,第一環就出錯了?他費了好大的勁,將市裏的一些領導引到了張爸的那間加工廠,沒抓著錯處不說,還因為衛生方麵做得麵麵俱到,而受了嘉獎?
緊跟著他那擔保公司卻出了問題,那些將財帛高利息借給他往外放的人,竟一個個開始抽資,一個兩個也到罷了,一下子幾十個啊。他那擔保公司怎麼開起來的,自家人知道自己家的事,在剡城這塊土地,大家又都沒在怕他的,放出去的錢一下子收不回來,可追債的人卻到了門口張國鬆沒轍,於是便去找張爸的那個合作夥伴,當初他們為了謀劃張爸的家產,張國鬆可是將錢名義上說借,給了那人的,為的就是在張爸窘迫的時候,將那些雖然不大,利潤卻頗豐的產業接手。
於是,狗咬狗的事情,也終於出現了,這就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