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這點事情,張若本不打算麻煩傅家的,誰知早上傅大伯親自給她打得電話,要她上午就來學校找一位教授,竟是直接插手將她的導師給決定了。
對此,張若也隻有應是的份,傅大伯找的導師,自然不會差的。
要知道,哪怕是水木大學這樣的國內頂級學府,也不是各個老師都能稱作為人師表的,現在的環境如此,哪兒都不缺學術敗類。
有傅大伯為自己選定導師,張若自是樂得清閑了,至少這位導師肯定是言之有物的。
一路上張若總覺得傅大伯告訴自己的那個名字有些耳熟,隻是一時間卻有些想不起來,畢竟地球上過去了一年,可她卻實實在在的經曆了百年呢。
一時間記不起,張若也就不想了,反正過會兒就能見到本尊了不是。
張若這剛走進哲學係大樓呢,餘光瞄到些什麼,整個人就愣住了。
開什麼玩笑,她就說傅大伯跟自己說的那個名字怎麼會這麼熟悉呢,紀伯韜,那是哲學係鼎鼎大名的院長大人呀。瞧瞧她這記性,以後要念哲學係的人,竟然連本專業的院長都沒想起,難怪傅大伯跟她說完之後,聲音裏還透著一些古怪,敢情問題是出在這兒呀。也是張若一直都沒往這個方向想,如紀教授這樣的大學者,手下帶的也就幾個博士生,都多少年沒沾過碩士生這一塊兒呀,冷不丁的冒出她這麼個開後門的,能找個好一點的導師帶就不錯了,還妄想能進入院長的門牆?
“你是張若吧?老師正在辦公室等著你呢,正好,我領你過去。”
正當張若頂著大廳裏的職務欄發愣的 ,一個麵帶金絲框眼鏡,年約二十六七歲,中等身材的溫潤男子,卻在看到她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朝她走了過來。
“嗯,我是。可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張若好奇地回過頭,這個人她明明沒影響啊。
“嗬嗬,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呢。剛才我還拿著你的檔案資料呢。”眼鏡男笑了笑,然後對張若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黃清源,不出意外的話,以後我就是你的師兄了”
原來這人是看過自己的檔案啊,認出自己來也不足為奇,於是,張若也從善如流的喚了聲師兄好,然後跟著他上樓。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張若總覺得這位師兄對自己的態度好得有些過分了,於是接下來這位師兄不管說了什麼,她也隻是客套的笑笑。
估摸著這位黃師兄也是個人精,見張若不甚熱絡,他也稍稍收斂了一下。但是臉上和煦溫潤的笑容,卻是沒有收起的。
“老師,張若來了。”到了紀教授的辦公室門口,黃清源上前幫她敲開了門,自己卻退到了一邊,並沒有一同進去。
“紀教授好。”張若這時候還未正式拜師呢,所以也不能像黃清源那樣親密的直接喊老師,叫院長太生疏,於是喚了聲教授。
“來了?自己坐吧,我先把手頭的資料看完的。”紀伯韜是有些風骨的人,對於傅奇揚直接塞給自己的這麼一個學生,他沒法子拒絕,卻也不可能上趕著去抱人大腿,哪怕現在圈內都在流傳傅奇揚有可能是下一任的接替人,他也用不著對一個小孩唯唯諾諾吧?
“噢。”張若可是知道自己的事呢,當年為了轉係的事,哲學係上下可是對自己挺有看法的,後來她雖然是正式考進來的,考上之後竟然人都沒出現,還是找人擦的屁股呢。
或許吧,這人都有點犯賤,那黃清源對她態度好些吧,她就覺得人家有所圖,而紀教授將她晾在一邊,她反倒是自在了。
其實這怎麼能叫紀教授高興呢?本來張若的導師早就分配好了,今天早上傅奇揚這位日理萬機的首長一個電話,竟然就要他這位博士生導師,帶個研究生,這還不算,竟然還要他安排其去那個地方做助教,她夠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