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生哥,你要是還記得我是你兒時的玩伴。

我就用兄弟的情義勸你一句。

什麼事情不要做得太過無情,想想你的幾個兒女,還有那個心地善良的女人。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要當了皇上就不顧他人的感受,人知恩圖報才行。“

“哈哈,大奎,我就知道你心裏藏不住事,還是那麼的直性。

我有我的苦衷,不是你想的那樣無情。“

皇帝說著,背負雙手,在殿中踱了幾步,抬頭望著殿外的立柱,略顯深沉的說道。

“我沒想到我的身世是這樣...

一國之君也不是好當的...

這件事情我有我的打算,你要相信我,絕非背恩忘義之人。

不把他們接進宮中,也許是件好事...

大奎呀,我希望這件事情,你先替我保密。

我是廖漢生的事情,你先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的家人。“

姚文魁聽了皇上的話,雖不理解他的做法,但也能感覺到他是有苦衷的,逆境中成長起來的兄弟,心裏還是彼此相信的。

三月雖好,但廖漢生現在畢竟是皇帝,他不僅要為家人著想,關心的更是天下百姓。

姚文魁也聽說過三月以往的惡毒,現在看著挺好,誰知道她成為皇後娘娘後,會不會重拾舊習呢。

皇帝的擔心也許是對的,如果一國之母是惡人,受苦的一定是老百姓。

姚文魁想到這些,也不再說些什麼,他相信自己的兒時玩伴,絕對不是薄情寡義之人,但願三月也不是演戲,兩人最終能和好在一起吧。

“陛下,太多的話我就不說了。

你是一國之君,考慮的比較全麵,我就一介武夫,還是帶兵打仗為主。

我會替你保密,你也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金王已經‘叛逃’,我也不能再耽擱了,現在我就去做準備,連夜我就發兵。“

皇帝沒有阻攔,他是文明社會的兵王,兵貴神速的道理他當然懂,退敵最好的辦法就是出奇兵。

......

皇宮這邊發生了什麼,三月根本沒有關心。

但還擔心廖漢生來找自己呢,到時候見麵有多難為情。

自己穿越過來就成了他名義上的媳婦,還沒有見麵他就失蹤不見,但是三月就有所考慮,是不是他嫌棄自己。

現在人家當了皇帝,還會來找自己嗎?

不來最好,免得見麵尷尬,就是他真的來了,自己也不會輕易的讓他占到便宜,皇上又如何,本小姐不高興,一樣把你拋棄,大不了讓他寫上一份休書,休了自己才好呢。

三月相通一切,心裏也就不惦記這碼事,日子還得過呀,該忙自己還得忙呀,畢竟一幫人等著自己吃飯呢。

三月恢複了平靜,按部就班的按著自己的計劃施行。

不知不覺中,三年已過。

學堂早就修建完畢,來上學的孩子也越來越多。

幾個年級都人滿為患,私塾先生也都滿了名額。

三月給出的條件很好,銀子給的多不說,還幫私塾先生們在縣城裏構建了集體的宿舍,每個先生都有了自己的住房,可以帶家人一起住的那種,樂得私塾先生們嘴都合不攏,安下心來,認真的授課。

鄭大美脫離了學堂的管理,自己獨擋了一麵,帶著廖家姐妹,美容產品做得有聲有色的,產品很快的就打開了市場,各地的名媛小姐都慕名而來,開開店鋪,就有人登門,鶯鶯燕燕的門可羅雀。

三月把父母也接了過來,陳氏主管食堂,蘭父成了學堂管家,妹妹五月上學雖晚,但也是勤奮好學,一心鑽進了知識的海洋。

弟弟小寶也不算差勁,學習之餘還跟著幾個外甥練起了拳腳,天天笑掛在嘴邊,連睡著了都偷著樂醒。

廖家村的老鄰居周誌一家都搬進了縣城,兩個孩子都上了學堂,周誌媳婦幫著陳氏打理著食堂,周誌被三月安排進了工廠。

提到工廠,不得不說三月的眼光,從一塊製作粉筆的模具,已經發展成了規模,粉筆在這個社會絕對的是新奇的東西,深受私塾先生們的喜愛,隨寫隨擦,方便了教學不說,還大大的縮短了課程的授課時間。

先生很快就掌握了粉筆的妙用,在教書界迅速的傳開,外地的私塾都到縣城來現場觀摩,下了大量的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