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於與非木木的說了一句,“你不是有話說嗎?”

司徒向前傾了下/身子,將於與非環抱在懷中,“當然,這不是說了嗎。”

於與非抽抽嘴角,想了想啥也沒說。

“先是你的工作。”

“首先是後天你得回到賽迪歐,繼續在亨特劇場,完成戲劇。”

“時間為兩個星期。”

“半個月後,會有一場慈善演出,我已經幫你預定好了。”

“慈善演出??”於與非抬頭,望著司徒那泛青的下頜,疑惑的問道。

“你忘記你那首歌了?那首歌雖然可以發行,但終究還是差了一點,個人覺得最好還是當做附送。”

“也就是說,這場慈善演出是演唱會?會全程攝錄?”於與非輕聲說道。

“嗯。”

“那……”於與非欲言又止。

司徒的手不規矩的伸進於與非的睡衣,“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情肯定能做到。”於與非正想掙紮動彈,聽到這一句卻又停住了,倒是讓司徒一陣好摸。

“你是說那個小男孩有救了?”於與非詫異的問道。

隻是一線希望而以,於與非真沒想到司徒竟真的能夠做到。

這可不是錢或是地位就能做得到的事情。

“那天的慈善演唱會,你會見到我的二哥。”司徒沒有直接回答於與非的問話,說道。

“二哥??”於與非聽著想笑。

“嗯。”

“你知道我有三個哥哥的,我二哥他與m國政府有一點關係。”

於與非靜靜的聽著沒有插話。

“他是名不錯的醫生,”說到這裏司徒停頓了一下,“一名出色的腦科醫生。”

於與非頓時明白所謂和m國政府有點關係是什麼意思了。

八成有不少政客是被這位二哥從死神手裏給救了回來。

“他本來是來這邊進修的,原本是想回國的,但在這邊發展得太好,他倒是割舍不下了。”

“後來他救治了一名特殊的病人,幹脆就在這邊發展了。”

“這一次的事情,他出了不少力。”

於與非總覺得屁/股下麵越來越熱,有點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身子,“那就是說,我要真正見到你的家人了?”

司徒皺了下眉頭,對著於與非的臀/部拍了一下,“別動。”聲音低啞暗沉。

然後於與非立刻就感覺到,那越來越熱的地方同時也在越來越硬。

全身僵硬了一下,於與非一動不動。

“如果你是說直係親屬的話,是的。”司徒在於與非耳邊輕聲說道。

呼吸噴打在於與非的耳邊,癢癢的。

“我倒是忘記大寶他們也是你的親人了。”於與非繃著臉說道。

“你在意的其實是我的父母吧?”司徒輕易的就說出了於與非心中真正的想法。

張了張嘴,於與非愣了一下,微微搖頭,“是的。”

“其實你一點都不用擔心,我父母那邊肯定是對你沒有半點不滿的。”

“我的身邊能有一個人存在,他們已經很高興了。”

於與非沉默了一下,“難道他們就不覺得是我在勾引小男生?”

下麵的灼熱立刻膨/脹了一下,硬/邦/邦的抵在於與非的身下,嚇得他再不敢動。

“要說勾引,也應該是我吧?你的想法可真有趣。”

“不過就年齡而言,你確實比我大一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