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掌門一劍刺向沈策背後,正當他以為要成功時,對方全身築起一道氣壁,阻住了長劍,又回身一掌扇在了他的臉上,臉頰登時腫起老高。
“你……”
劉掌門大怒,這對他來說是極大的侮辱,可話還沒說完,對方就以元氣結成一根短棍,攻了上來,陡一交手,便被古怪的棍法唬住,沈策抓住這轉瞬即逝的分神機會,一棍劈開門戶,左掌拍在了他的身上。
沈策的左臂是由白龍所化,這一掌非同小可,劉掌門直接口噴鮮血,摔了出去,白鳴誌笑道:“如此不堪一擊,原來是個隻會說的家夥。”
一段時間後,眾掌門皆被沈策打傷,躺在地上叫痛不止,沈策冷笑一聲道:“劉掌門,還要再打嗎?”
劉掌門強撐起身,擦了擦嘴角血跡道;“你有這等修為,為何一定要走上歧路?”
沈策道:“歧路?哼,我隻不過是遵從自己內心去做事罷了,要知道,我若真心要加入魔教,現在殺你就如捏死螞蟻般簡單,但我也念本宗之情,今日就暫且放你們一馬,速速離去吧。”
劉掌門隻得咽下這口氣,帶著弟子們走了,其他人也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有的修為弱的,已經站不起身,沈策便叫人直接將他們抬了出去,扔到了莊門外,之後便坐下一杯接一杯地喝起酒來,片刻後似乎感覺不過癮,直接拿起酒壺狂飲。
弟子們見狀都欲離席,沈策卻叫住他們道:“都坐下,莫要叫那些人壞了我們今日的興致,今日誰不喝趴下,都別想走。”
弟子們見他如此淡然,心想掌門都不怕,自己又擔心什麼,接著想起方才之事,隻覺出了一口惡氣,便都坐了下來,縱情歡飲。
聞東亭等人坐到了沈策的身邊,默默地看著他獨自飲酒,一段時間後,白鳴誌終於忍不住,道:“你倆都怎麼了,今日是掌門大喜之日,不管心中擔心什麼,也該留到明天去想,換言之,他們若敢攻打,也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白師兄說得對,現在我隻想和你們喝酒,什麼事都不去想。”沈策道。
秦少遊道:“既然如此,今朝有酒今朝醉。”說罷將杯中酒飲下。
白鳴誌哈哈一笑,又為他斟了一杯,聞東亭卻隻是麵色凝重,默默地喝酒。
沈策的酒量不差,比狂生還要大得多,他死命地灌著眾人,自己也喝了不少,眾人都被他喝得趴在了桌子上,他看著眼前景象,心中喜悅之餘,又泛起了一股苦澀,便苦笑了幾下,回到自己房間。
蕭芷端坐在床上,蓋著蓋頭,聽到動靜後,道:“你回來了。”
“嗯。”
沈策伸手去拿玉如意時,蕭芷道:“方才發生的事,丫都跟我說了,你何必為我這樣,如此一來,神武派與他們豈不成了仇敵?”
“難道他們出言侮辱你,我就要坐視不管嗎。”沈策道,“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妻子,這都是我不能容忍的。”
蕭芷輕歎一氣道:“為了我,你遭遇了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