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服務員搖了搖頭:“這包廂不行,已經被人訂了。”鄧子龍道:“什麼意思,這一大早,你這店我們是第一批顧客,有誰還會比我們早。”
那長發服務員麵露難色:“先生,的確沒有人今天比你早,但這個包廂已經被人訂了幾年了,那訂這包廂的客人每個星期一都會到這裏來呆上一整天,他跟我們說不喜歡別人的氣味留在這裏麵。所以不許我們把這包廂租給別人,先生,你還是換個包廂吧。”
李倩望著鄧子龍故意裝作耍小姐脾氣:“祥子,我就要這包廂,其他我不喜歡,你看著辦吧。”鄧子龍裝出好像很怕李倩的樣子,哀求那長發服務員:“小姐,今天又不是星期一,你就讓我們進這包廂吧。”
那長發服務員:“不行,被老板發現,會炒我魷魚的。”鄧子龍從口袋拿出錢包,從裏麵數了兩百塊遞給那長發服務員:“小姐,你看現在還早,你們老板要來也應該是十點以後,我進去最多呆一個小時,你們老板店裏的時候也許我已經離開了,拜托,幫幫忙。”指著嘴巴翹起老高的李倩:“這姑奶奶,我可真惹不起。”
那長發服務員看了那兩百元,想了想:“好吧!記住,在裏麵最多呆一個小時。”接過那兩百元,然後把那包廂的門打開:“你們喝什麼茶。”鄧子龍道:“鐵觀音。”“好吧!”那長發服務員轉身離開。
鄧子龍和李倩走進包廂,隻見這包廂和其他茶館的包廂沒有什麼兩樣,牆上貼著牆紙,地上鋪著木地板,一個木方桌放在屋子的正中間,兩個竹藤椅子,中間是個小茶幾。
不一會,那長發服務員把茶端進來後又轉身離開,鄧子龍和李倩在那長發服務員走後,立即關上包廂的門對包廂進行地毯式檢查,搜了大半天沒有找到可疑的東西,就在倆人心灰意冷對自己的判斷產生懷疑的時候,鄧子龍發現那木方桌下麵的地板有些異樣,他覺得那塊地板和其他區域的地板不一樣,顯得顏色有些暗。
於是他爬在那桌下輕輕敲了那塊地板,聽到那空洞的響聲他心裏暗喜,伸手順著那地板的縫隙慢慢把那塊地板掀了起來,一個狹小的洞口出現在倆人的麵前。
李倩道:“這阿威很狡猾,他美其名曰在茶樓喝茶,其實借著地道與石勇見麵,看樣子這阿威也不是一般人物。”
“管他是不是一般人物,遇到了我,他們倒黴的時候就到了。”拔出手槍跳進那洞裏,隻見那洞裏有一條密道通向深處,鄧子龍點燃打火機,領著李倩一前一後向洞裏深處走去,走了快半個小時,就看到前麵漸漸有些亮光,他們知道就快到洞口了。
果不其然,倆人沒走多遠,一個小小的洞口出現在兩人的眼前,兩人拿著槍小心謹慎的出了那洞口,發現他們好像到了一個山坡上,山坡下麵是一條小河。
又是一個星期一,威哥和奎子還是和往常一樣到那茶樓喝茶,倆人利用秘密通道和往常一樣到了河邊,那人依舊在那釣魚,倆人走到那人麵前:“陳總。”還沒等那人回答。
鄧子龍和李倩提著槍帶著幾個人從山坡的灌木叢中衝了出來,鄧子龍大喝:“不許動,我們是中國國安局。”威哥和奎子見到這種情況大驚失色,奎子掏槍出來剛準備射擊,李倩抬手一槍打在他的右邊胸膛,他栽倒在地。
鄧子龍提著槍虎虎的走到那河邊釣魚的人麵前:“先生,轉過身了。”那人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非常自然的把身子轉過來:“先生,什麼事?”“‘孟副市長’!”鄧子龍和李倩不約而同的驚呼,‘孟副市長’微笑道:“你看看,想好好靜下心來釣釣魚都不行。”
鄧子龍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人是‘孟副市長’,難道自己和李倩的的判斷出現了誤差,躺在地上捂著傷口一直在呻吟的奎子讓鄧子龍眼睛一亮,他想如果麵前這人你真是‘孟副市長’,他的朋友怎麼會對著國安局的執法人員拔槍相向,這裏麵顯然有問題。
於是他圍著孟‘副市長’轉了幾圈,老練的他從這個‘孟副市長’眼神裏隱隱約約看到了一絲驚慌,突然,他衝上前伸手捏著‘孟副市長’的臉,用力撕掉了貼在他臉上的麵具。
被撕下麵具的‘孟副市長’驚恐的望著鄧子龍,鄧子龍冷笑道:“叫你陳總都不對,應該叫你石勇,你這個叛徒。”
石勇聽鄧子龍叫他石勇更是麵如死灰,鄧子龍道:“石勇,告訴我,孟副市長現在在那?”石勇沒有出聲,“你不說,不等於別人不會說。”鄧子龍衝過去一拳砸在他的臉上,打得石勇血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