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枯皺眉:“不能殺!最起碼,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殺。再之,殺了夜魘,山下的老百姓都不會放過你們,這裏的夜魘可是他們的山神!”
我頓時一愣,原來這東西就是所謂的山神啊。
平陽插嘴說道:“大師兄,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總不能一直躲在棺材裏吧?”
江枯沉聲說道:“別著急,先看下剛才那隻幼兒夜魘的反應再說。”
我和平陽都點頭,可我心裏在擔心靳雨晴,便問道:“江枯師兄,你將靳雨晴藏在什麼地方了?她現在安全嗎?”
我這話一說,江枯皺了下眉頭,口氣冰冷的問道:“靳雨晴?這人是誰,我不認識,也沒見過。”
“啊?”我頓時一驚。
“小點聲!”江枯一把將我嘴巴捂住,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急忙點頭,可內心焦急萬分,壓低聲音說道:“江枯,靳雨晴不是你剛才帶走的?”
江枯冰冷的眸子裏掠過疑惑之色,搖了搖頭道:“沒有,我來到這裏後,就發現了你倆。”
我心裏再次一顫,扭頭看了眼平陽,說道:“壞了!”
平陽也一臉的詫異。
本來,我倆都以為,剛才用冥紙抹掉腳印,並且將靳雨晴無聲無息帶走的高手是江枯,可現在江枯說,根本就不是他!
“怎麼了你倆,那個靳雨晴到底是何身份?”江枯問道。
我急忙說道:“靳雨晴是跟我們一起來的同伴,剛才,她忽然之間消失了,我本來還以為是你帶走了她!可原來不是你!”
江枯一聽,麵色立馬陰沉如霜,眉頭緊鎖,冰冷如刀的眸光中也閃過了一絲殺氣,喃喃自語一般說道:“難道,是他把人帶走了?”
“誰?”我急忙問,“你知道是誰帶走了靳雨晴?”
江枯聽到我問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哼了聲說道:“我不確定,但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將一個人無聲無息的帶走,除了他,沒有其他人!”
“你說的這個他,到底是誰?”我趕緊追問道。
可江枯卻不再說話了,側身躺在那裏,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我一愣,江枯這是什麼態度啊,我正問他問題呢,他竟然就不理我了。
我急忙推了他一下,繼續追問,可是,他一動不動,沒有再跟我吐露半個字,陰沉著臉躺在那裏,像是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
我扭頭,看平陽,平陽也對靳雨晴的消失十分擔心,可是,我倆現在也沒辦法,出去找又不行,隻能在棺材裏幹著急。
差不多過了十分鍾,我對江枯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得出去了吧,那隻幼兒夜魘估計並未對我產生敵意。”
江枯這才睜開眼,冷冷說道:“你倆在這裏等著,我出去看看。”
說完這話,他身軀在背後的棺材板上撞擊了一下,立馬一個骨碌滾了出去。
三分鍾後,江枯輕輕的拍了下棺材,小聲說道:“出來吧,那小夜魘睡著了。”
我和平陽一聽,鬆了口氣,趕緊躡手躡腳的打開棺材站了起來。
“給你倆手電筒,跟著我。”江枯把手電筒遞給我倆之後說道。
我和平陽接過手電筒,可是,我卻不想丟下靳雨晴。
於是,我直接對江枯說道:“師兄,要不你帶著平陽離開這裏吧,我先去找靳雨晴,然後自己一個人找還魂草,靳雨晴跟我之間有特殊關係,我不能讓她有危險。
還有,找還魂草是我一個人的事,當初你告訴我還魂草在鬼頭山這邊,我已經十分感激了,不能再讓你和平陽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