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神棍澤敵的話一說,頓時,整個漂流教室裏的人全部都哈哈大笑起來。
劉老騷也忍不住笑了笑,盯著一臉認真的澤敵說:“你這個小神棍,是不是又給什麼人算命了啊?不是我吹牛,我這輩子就沒輸過。好了,既然這樣,那咱們上課,要押寶的來押寶了哈!”
說著,他竟直接就從地上拿起來一個精致的木箱子,然後從木箱子裏麵拿出來了骰子和骰盅,還有幾副撲克牌,儼然一個好賭之徒。
而他這話一說,頓時,呼啦啦,竟然有十幾個學生跑到了講台上,一個個都十分激動,有的則是直接掏出錢來,準備押寶了。
澤敵這會兒,卻直接站起來,朝我這們邊走過來。
“張三歲,想不想看熱鬧啊?”澤敵笑了笑對張三歲說道。
張三歲正趴在桌子上,寫什麼東西,聽到澤敵的話,抬頭撇了撇嘴說道:“看誰的熱鬧?你是想讓我押寶,看我的熱鬧吧,你先玩吧,我等會再玩。忙著呢。”
澤敵先是瞅了我一眼,這才湊到三歲跟前瞅了瞅,然後咧嘴一笑對張三歲說道:“哎呦,你又給顧一涵寫情書呢,哈哈,人家顧一涵跟那個啞巴怪人最近挺熱乎的,你這小子,毛還沒長齊呢,就別想姑娘了吧!”
“滾蛋。”張三歲瞪了一眼澤敵。
澤敵也不生氣,笑了笑說道:“好好好,我可以滾蛋,你也可以不湊熱鬧,但是,你這個朋友得去跟劉老騷賭一把,隻有他,才能讓劉老騷輸的連褲衩都不剩,嘿嘿。”
說著,他指了指我。
他這話一說,我頓時愣了,原來澤敵這家夥剛才說的人是我啊,可是我什麼都不會,怎麼賭,這不是瞎扯淡麼!
張三歲倒是聽到他這話後,瞅了瞅我,臉上浮現一抹古怪的笑意,對澤敵問道:“真的?我姐夫能贏劉老騷?”
澤敵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跟你打賭,要是他贏不了劉老騷,我給你這個數。”說著,伸出來一個巴掌。
張三歲“嘿”的一聲笑起來:“五千?”
澤敵搖頭:“五萬!我要是打賭輸給你,我給你五萬,可你姐夫要是贏了劉老騷,你給我五萬,行不行?”
張三歲當即激動地跳起來:“澤敵,你說話算話?”
澤敵拍了拍胸脯,說道:“我澤敵什麼時候言而無信過?”
“好!”張三歲咧著嘴,嘿嘿笑,扭頭就對我說:“姐夫,既然澤敵來給我白白送錢,那咱就跟劉老騷賭一把,嘿嘿,這錢賺的真是輕鬆。”說完,拉著我就朝講台那邊走。
我急忙擺手說:“三歲,你瞎胡鬧什麼,我不賭博,而且我也不會賭博。”
平陽看到了我這邊情況,急忙跑過來,拽住我胳膊,對張三歲說:“張三歲,你能不能別胡鬧啊?我們來這邊是學習和曆練的,不是瞎玩鬧的!”
靳雨晴也走過來,敲了一下三歲的小腦袋瓜說:“你這個小屁孩,就知道胡鬧,不能讓陳天佑賭博,要是染上毒癮了怎麼辦!你以為他跟你一樣有錢啊?”
張三歲瞅了瞅平陽和靳雨晴說:“兩位姐姐,你們傻不傻,我姐夫既然不會賭博,那澤敵就是來給我送錢呢,這錢我不拿白不拿,再說了,五萬塊錢,足夠支付你們在漂流教室這邊的食宿問題了,何樂而不為?”
他這話一說,平陽和靳雨晴對視一眼,都皺了下眉,隨後,她倆就不再說話了。
因為,一方麵,她們感覺張三歲這一次跟澤敵打賭,準能贏,另外一個方麵,我們來漂流教室這邊的食宿都是張三歲付的錢,現在三歲說了這話,她倆自然也就不好多開口了。
我本來不想參與賭博的,可聽了三歲這話後,我也想了下,反正我不會賭博,肯定會輸給劉老騷,既然澤敵跟三歲打賭,算起來,這五萬塊錢來的容易,我就權當是幫三歲弄點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