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師父真的有問題?我心裏莫名的有種不祥預感。
不過血月這時瞅了我一眼,說了聲走,然後就拉著我朝師父和平陽那邊走過去。
江枯也給我使眼色,那意思讓我不要聲張。
我不傻,明白血月和江枯的意思,趕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我心裏還是對現在這個師父有芥蒂的。
這會兒平陽在哭,她緊緊抱著燦兒,燦兒也還在哇哇大哭,平陽就一個勁的哄著,直到過了五六分鍾,燦兒終於不哭了,平陽才說:“天佑,我們趕緊離開這裏。”
我點頭。
然後平陽就抱著燦兒走在前麵。
這一次,我們是大搖大擺直接從鬼窟那邊走出去的,在路過鬼窟山峰的時候,我仔細的看了下,這邊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洞窟,每一個洞窟裏麵都有三四個厲鬼,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鬼界這麼強大了。
很快,我們過了鬼窟山峰,從鬼界出來。
來到人間,我們趕緊找了輛車返回到酒店。
酒店還是上次我們居住的,因為這家酒店是紅花門的產業,所以也就相當於我們的家。
回來後,平陽和雨晴一個房間,哄著陳燦睡覺去了。
師父則是住在原本假師父、也就是盜門門主柳青居住的那個房間,因為師父身上有傷,所以他跟我們照顧一聲,早早就回去休息了。
我則是和江枯,血月三個人在一個房間裏。
我們三個坐再桌子前,保持沉默。
說真的,剛從鬼界回來,我們三個其實都受了傷,但是這會兒根本來不及休息,因為江枯和血月兩個看上去有事。
短暫的沉默之後,我終於忍不住了,便對血月和江枯開口問道:“怎麼了,剛才在鬼界的鬼窟之城外麵,你們兩個說我師父有問題,為什麼這麼說?”
我這話一問,江枯和血月兩個對視了一眼。
江枯眉頭緊鎖,瞅了我一眼說:還是讓血月告訴你吧。
我急忙看血月,血月也皺眉,沉吟片刻之後說:大人,難道你沒感覺出你師父的不對勁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沒舉得啊,唯一感覺有些蹊蹺的是,那會兒看師父的臉色,似乎並不是很緊張的樣子。”
血月立刻點頭:“是的,就是不緊張。大人,其實我們在跟鬼王打鬥的時候,你師父也有些不對勁。
你仔細想一下,你師父是何等人物,他的實力,高深莫測,怎麼可能不是鬼王的對手,而且,當初在打鬥之中,你師父和鬼王本尊打鬥,但是,很快便敗下陣來,這很明顯不對勁啊。”
我愣了下,仔細回想當初的情形,還真是這樣。
“血月,你繼續說。”我說道。
血月點頭:“還有一點,你師父臉上的臉譜,不是鬼臉戴上去的,這一點也很怪,要是你師父被鬼王關押在鬼牢之中,那怎麼可能不是鬼臉給他戴上的臉譜呢。很顯然,那是你師父自己戴上去的。”
“啊?這不可能吧,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師父自己偷偷的進了鬼牢?”我驚訝無比。
血月皺眉:“這一點不好說,但總之你師父不太對勁。當然,鬼王也不對勁。”
“鬼王怎麼了?”我更詫異了。
江枯和血月說了我師父不對勁,分析的都有道理,可現在又說鬼王不對勁,難道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嗎!
我這話一問,血月瞅了一眼江枯。
江枯開口了。
他說道:“陳天佑,鬼王的不對勁,很明顯是從你師父的不對勁上推算出來的,你想想,你師父和鬼王,到底哪個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