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晴和平陽兩個都很好奇,眼睛裏也滿是疑惑,不知道師父要帶我去見誰,不過,她們現在也沒問,隻是對我點了點頭。
我明白她們意思,讓我藏真。
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來到酒店門口,師父負手而立,背著桃木劍站在那裏。
“師父,您要帶我去見誰?”我走上去問道。
師父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冷冷的問道:“吃飽了?”
我隻感覺胸口一憋,很想爆粗口,媽的,總共分給我吃飯的時間不到五分鍾,我怎麼可能吃飽。
“吃飽了就走吧。”還沒等我抱怨呢,師父又來了這麼一句。
好吧,我無語了。
跟著師父離開了酒店。
酒店對麵就是馬路,師父招手打了輛出租車,然後我們上車,師父對司機說:去瓜子廟。
那司機一聽,臉色頓時煞白,直接說:不去,你們下車吧。
師父冷笑一聲:不去的話,信不信我弄個小鬼玩死你啊。
那司機嚇得臉色漲紫,咬了咬牙,最終一句話也沒說就開車了。
我心裏納悶,瓜子廟是哪裏啊,但是一路上,司機不開口,師父不說話,我也沒說話,氣氛一度尷尬到憋尿,幸好瓜子廟離著不遠,我們很快就到了。
不過我和師父剛下車,還沒來得及給錢,司機竟然打開窗戶罵了一句:草擬嗎的趕緊死在裏麵算了!
轟的一聲,一踩油門,立馬就竄了。
師父冷笑一聲,將掏出來的錢重新塞回口袋。
“師父,這就是瓜子廟?”
我皺眉,四下看了看,這裏,其實應該算是市郊了,但是我們下車的位置,十分空曠。
而且,這邊都是些廢棄的老舊古屋殘垣,周圍也沒人,給人一種寂寥淒涼的感覺。
師父冷冷的嗯了一聲,沒說話,直接就朝前麵走。
我感覺師父肯定是看穿了我內心,知道我在懷疑他,所以生我氣,不過我也沒多說啥,跟在他身後。
其實我心裏在納悶呢,這瓜子廟不是廟嗎,怎麼是這麼個廢舊的地方啊,不過,現在師父對我態度不好,我也沒問。
很快,師父帶著我來到了一座坍塌掉的屋子麵前停下。我看了下,這是農村那種古老的宅院,牆壁都是那種麥糠夯的土建的,依稀可以看的出來這裏的貧窮和落後。
“師父,你帶我來這裏幹啥?”我還是忍不住了,問道。
“拜師。”師父說道。
啊?
我愣住了。
“拜師?師父,你不就是我老師嗎,你讓我拜師?”我感覺這有些滑稽。
可師父卻瞪了我一眼,唰的一下,從後背將桃木劍抽出來,桃木劍直接快如閃電一般在我膝蓋上戳了兩下。
登時,我感覺疼的難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從斷壁殘垣上我可以看的出來,我現在跪拜的地方,其實是這破屋的門口。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想問師父這是幹嘛,要弄死我啊咋地,可沒想到,師父一臉嚴肅,竟然朝著前方一拜,喊道:“張秉邪前來求教。”
我嘎的一下愣在原地,師父瘋了啊,這屋子八百年沒人來了,他讓我拜誰為師,他向誰求教呢。
“張秉邪前來求教。”師父再次喊道。
接下來,他喊了足足五十多遍,我甚至都懷疑他腦子出問題了,而且,我膝蓋被他戳的生疼,想站起來,可就在我剛要站起的時候,他就用桃木劍戳我大腿,讓我站不起來。
緊接著,他還是一遍遍的喊。
我說:師父,你這是幹嘛啊,這裏哪有什麼人啊。
可我這話剛落,忽然,一陣陰風吹來。緊接著,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周圍彌漫起來大霧,大霧一旦出現,瞬間將周圍,四麵八方全部籠罩住了。
更加離譜的是,我麵前的房屋,竟然不再是破舊的了,完全就是一座古老的宅院。
這感覺,看的我有些懵。這咋回事?遇到鬼了啊!
“張秉邪,嗬嗬,你小子怎麼來了啊,吵的我睡不著覺。”忽然,門口走出來一個滿頭銀發的老者。
這老者,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小,但是,精神矍鑠,甚至,步伐穩健,手裏還端著一個茶壺,身穿白色馬褂,倒給人一種正值壯年的武林高手的感覺。
師父一看到這老者,瞳孔驟然一縮,竟然急忙單膝跪在地方,恭恭敬敬喊道:“張秉邪拜見白翁智者。”
我一愣,白翁智者?
同時,我盯著這老頭看,內心驚愕不已,能夠讓我師父單膝跪地的人,當今世上,能有幾人!?
他,到底什麼來頭啊,師父為什麼要帶我來找他拜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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