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張景行要針對陳燦,在我心中,我娘子羅衫和我孩子陳燦,是我的禁臠,任何想要傷害他們的人,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我緊緊攥著拳頭,看著血月,問道:“張景行真的說過那樣的話?”
血月點頭:“是的,的確是,哎,我也沒想到,鬼醫張景行竟然會說出來那樣的話,真的讓我有些詫異。”
我沉思片刻,說道:“血月,幫我個忙,去通知苗婉兒,就說我陳天佑回來了,讓她迅速來見我。”
“你要幹什麼?”血月一愣,似乎感覺我現在身上的氣勢不對勁。
我冷笑一聲:“幹什麼?我是紅花門現任門主,既然紅花門已經被道家驅逐出元門,那我就讓道家的人後悔!去吧,讓苗婉兒來見我。”
血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竟然迸射出來一抹喜色,他說道:“大人,您終於要行動了,我從你的臉上,看到了伯禽大人當年的神采!”
我皺了下眉頭,沒說話。血月則是立馬轉身就離開房間,去找苗婉兒去了。
其實,自從我開始從白太乙那裏學習了奕搏術之後,我已經感覺,要統治元門,其實再簡單不過了,像是這些撈陰門的江湖門派,怎麼樣才能讓他們臣服於你呢?就一個字,打!
打的他們痛了,打的他們怕了,到時候,他們自然就會害怕你,臣服於你。所以,這是目前最為有效的辦法。
當然,今天剛從白太乙那邊回來,本身我是不願意按照師父說的那樣,控製元門,成為元門門主的,因為,我不想按照師父的路子來走,總感覺,就像是他的一枚棋子一樣,可現在,我不得不這樣做了,紅花門受到我的牽連,我必須要有力度才行了,不然,道家的那群牛鼻子,還真的要騎到我鼻子上來拉屎了。
在屋子裏想了一會兒,我便直接去了師父的房間。師父回來之後,一句話沒說就會回到房間,他好像是有什麼心事,說真的,我本來不願意找他的,畢竟,我現在對他產生懷疑,他也對我於他的懷疑有了一定的揣摩,可是,現在紅花門出了這樣的事情,元門之中出現割裂,出現動蕩,我不得不去征求一下他的建議。
再說了,師父身份和地位極高,當初他一句話,可是號召了神機門的諸葛龍城和漂流教室的吳三省以及神醫張景行的,我雖然對張景行說要對付我兒子陳燦這一點很反感,但他畢竟也是顧一涵的外公,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跟張景行鬧掰,要是師父出麵,能夠跟張景行解釋清楚,我們能不出現爭端就不出現爭端,再說,我的主要目標,是那些不聽話的門派,以及,整個道家!
我來到師父房間,這會兒,師父正在床上盤膝修煉,我進來之後,他睜開眼瞅了瞅我,冷哼一聲問道:“天佑,這麼晚了,來找我什麼事情。”
我說道:“師父,在這七天的時間裏,你一直都在酒店這邊,我相信,道家和元門內部的動蕩,你應該知道了嗎,道家和元門的人來這邊找我麻煩,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師父冷哼一聲:“告訴你,你有什麼辦法嗎,當時你正在學習奕搏術,我能讓你分心嗎?”
我哦了一聲,明白師父的用心,不過,我還是說道:“師父,我決定了,按照你之前說的路子來走,我要控製整個元門,做元門門主,跟整個道家對著幹!”
師父一聽我這話,不再修煉,而是從床上下來。
他先是倒了杯水,喝了之後,這才開口:“你說的是真的?想通了?”
我冷笑:“師父,不是我想通了,是我被逼的沒辦法了,這件事情,要是放在之前,我根本不願意做,因為,我不是那種愛出風頭的人,但是,現在我有了孩子,羅衫被人抓走,我愧疚,現在我不能讓我孩子因為我,受到半點威脅。尤其是,我聽血月說,張景行還要對我的孩子陳燦動手,這讓我忍無可忍。”
師父瞅了我一眼:“你那找我的目的,是為了張景行和你那個小兄弟張三歲吧?”
我一愣,心說師父果然是個聰明人,當即點頭說道:“沒錯,師父,張景行曾經救過我,他還是顧一涵的外公,而張三歲,是我的兄弟,當初,諸葛龍城是你殺掉的,殺掉諸葛龍城的原因,估計現在張三歲還不知道,所以,我希望你出麵。第一,找到張三歲,告訴他是誰殺了諸葛龍城,然後告訴他,為什麼殺他爺爺的原因,
第二,你去找張景行,讓他最好不要惹我,還有,告訴他,我根本就沒偷他們仵作一門的什麼《青囊經》,讓他最好不要牽扯進這件事情來,不然,到時候仵作一門會是什麼下場,我就不知道了。”
師父瞅了我一眼,嘴角竟然揚起來一抹笑意,說道:“陳天佑,你告訴我,我是誰?”
我一愣,“你當然是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