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關於這個疑團,我暫時沒解開,但是我心裏卻隱約有一個答案,好像那個人假裝成唐裝男子的人,就是我師父張秉邪。
因為,除了我,我娘子羅衫,平陽和江枯之外,見過唐裝男子的人,就隻有我師父張秉邪了!
這一路,我和羅衫一直在交談,我感覺都好久沒跟她說話了,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認真聽。
有時候,因為感覺太愛她了,她笑著說話的時候,我趁著血月和江枯張三歲他們沒回頭,看不到,我急忙強吻一下羅衫,羅衫總是很開心的迎合著我。
離開了鬼廟屬地之後,我們按照原路返回。
可是,再次經過當初沼澤之地盡頭的那亭台水榭的水池時,我下意識盯著水池中間亭子裏的石獅看。
我看到那是石獅仍然在噴著血水,當然,我路過這裏,之所以故意多看它一眼,主要因為上次路過的時候,我不經意回頭,發現石獅的眼珠子動了下。
這一次我再仔細看,還盯了足足半分鍾,可石獅的眼珠子根本就沒動。
羅衫察覺到我不對勁,問我怎麼了,我說了聲沒事,心裏同時告訴自己,或許是當時自己太緊張了,所以看錯了。
可我後來才知道,那一次不經意回頭,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看錯,那石獅竟然跟生死國有關!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當時,我們很快就離開了沼澤地,然後,穿過了幽冥山。
在路過幽冥山的時候,我問血月要不要再去見一下他的女人薛綺羅,血月一句話沒說,很冷漠,陰沉著臉走在前麵,很快帶著我們來到幽冥山下。
接下來,我們上了船,張三歲負責掌舵,我們行駛在冥河之上。
這一路都沒遇到什麼危險,可是,我們三天之後快要回到冥河以北的城池區時,卻在冥河邊上遇到了另外一條船。
當然,在冥河上遇到另外一條船並不奇怪,可奇怪的是,我那時正好和羅衫在甲板上眺望整個冥河上的景色,卻在兩條船交錯路過的時候,我看到了另外一條船上,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靳雨晴!
不經意間看到靳雨晴,我心裏突地顫了下,急忙大喊:“靳雨晴!靳雨晴!”
我這一喊之下,靳雨晴在另外一條船上扭頭,也看到了我。
而她一看到我,頓時朝我們這邊衝過來,然後一下趴在甲板邊緣,大哭著喊:“陳天佑!陳天佑!你終於回來了!我,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我看著她滿眼淚水,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羅衫也一臉擔憂的問我:“相公,靳雨晴這是怎麼了?什麼對不起你?”
我皺眉,沒給羅衫解釋,立馬就讓張三歲開船,跟靳雨晴所在的船隻,並駕齊驅。
“雨晴,跳過來!”等我們雙方的船靠近隻有兩米的時候,我急忙對靳雨晴喊道。
靳雨晴立馬就準備跳。
可是,對麵船上卻跑出來一個船夫,急忙給靳雨晴擺手比劃。
靳雨晴轉身跟他吵了幾句,從口袋裏掏出來一摞鈔票扔給對方,沒有絲毫猶豫,立馬就朝我們船上跳來。
我因為擔心她會摔倒,急忙將靳雨晴抱住。
“雨晴,你怎麼來冥河了,你這是要去幹嘛?”我將雨晴抱住,放在地上後急忙問道。
在冥界冥河上見到雨晴,真的讓我感覺十分意外。
雨晴眼睛紅紅的,她看了我一眼,立馬哇的一聲大哭,就要跪在地上。
我嚇了一跳,急忙將她攙扶起來。
“雨晴,出什麼事了,你倒是說啊!”我急忙問道。
僅僅隻是從她這哭的情緒上,我就判斷出來,肯定是出事了!
“陳天佑,羅衫姐,我對不起你們!”雨晴擦了一把眼淚,看看我,又看看羅衫,再次要下跪。
我心裏咯噔一下,莫名的感覺,雨晴帶來的這個不好的消息,可能跟我兒子陳燦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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