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羅衫使了個眼色,讓她去找平陽和雨晴,然後我趕緊背對著師父他們將信拆開。
拆開信後,紙麵上有一句話:時間緊,信秉邪,控玄門,錯良機,羅衫失,燦兒死。
我在看到信上內容一瞬間,手猛地抖了一下!
尤其是:羅衫失,燦兒死,這幾個字,讓我心裏一下慌亂起來。
同時,我也莫名感覺時間真的緊迫!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趕緊將信揉成一團塞進口袋。
我很納悶這送信的人是誰,不過,我有一種感覺,或許,這信真的就是那個坐在花轎裏的女人派人送來的。
我扭頭看了一眼羅衫,羅衫抱著燦兒瞅我,平陽和靳雨晴也瞅我,很顯然,她們三個都知道有人送來秘密信件這回事。
我故意表現的輕鬆點,衝她們三個笑了笑,然後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接下來,我重新坐回到師父麵前,尷尬的說道:“師父,我想了一下,的確是我做的不對,之前,你讓我從鬼璽裏看到了一些畫麵,我本就打算按照你說的來控製玄門,隻是,我去龍虎山調查情況,看到那麼多無辜的百姓死掉,真的是有些衝動。”
師父抬頭,哼了一聲問:你現在是對我道歉嗎?
我嗬嗬一笑說:師父,你是我師父,我給你道歉又不丟人,還能咋了啊,錯了就要改,我的確應該改一下自己這個容易衝動的臭毛病。
師父這才嗯了一聲,然後拿起來茶壺給我倒了一杯茶說:師父真的不會害你,雖然奴隸軍隊的確是傷害了不少無辜的百姓,那我們根本沒辦法,所以,要顧全大局。
我急忙嗯了一聲。
師父瞅了我一眼說:現在就等著吧,等待消息,時刻準備著。
我又嗯了一聲,說:師父,血月已經在通知撈陰門各大門派了,放心,經過這幾天的修煉,我相信我們元門整體的實力提升了不少,還有,苗婉兒一直都派人打聽玄門和奴隸軍隊那邊的動靜。
師父說道:“這個我知道,隻要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就行。”
我心微微一酸,盯著師父,發現,現在的他,的確是比著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蒼老了些。
說真的,我之所以懷疑師父,主要是他之前做的那些事,但我絕對不會怨恨師父,甚至,我愛他,因為,在他心裏,他始終都是那個父親的位置。
“師父,你辛苦了,要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我現在靜下心來了,也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所以,一旦有消息,我會及時作出反應。您不要太操心了。”我說道。
師父看了我一眼,眼神裏流露出來欣慰之色,他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之後,就站起來上樓回到房間裏去了。
看著師父進了房間,我招呼羅衫和雨晴她們都過來坐下。
羅衫急忙問道:“相公,剛才那封信裏的內容是什麼,我感覺你的神色有些不對勁。”
我擺了擺手說:也沒什麼,就是讓我控製玄門。
說完,我問道:“對了,娘子,難道你們就沒有看到是誰將信放在你們房間門口的嗎?”說著我也看了看雨晴和平陽。
她們三個都皺眉,搖頭說不知道。
靳雨晴忽然想起什麼似地說:“陳天佑,之前給你送信的人,是你提到過的三命冥貓,也就是那兩個孩童,可三命冥貓死了,紅花樓這邊又戒備森嚴,送信的人是怎麼進來的呢,難道說,紅花門門徒之中有人被收買了?”
我皺眉問道:“有沒有看到像是三命冥貓這樣的動物?”
靳雨晴急忙說:“別說動物了,天佑,因為你上次受到了三命冥貓信的原因,苗婉兒批評了一下紅花門的門徒,現在,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紅花樓。”
我心裏有些忐忑,忍不住猜測起來。要真的這樣,或許,紅花門的門徒之中,真的有人被收買了。
於是,我急忙就派人去找來苗婉兒,然後讓苗婉兒開始對留在紅花門中的門徒進行審查。
當然,這件事情我暫時交給了苗婉兒,我也沒那麼多精力去管了,因為,送來的信,目前來看對我是有益處的,因為心中內容,是為了幫我。
隻是我現在不知道送信的人是誰。
交代給苗婉兒這件事情後,我讓羅衫她們也不要太過糾結了,隻要對方不害我們就成,所以,我讓她們回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