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大篇話,又是托我照顧紫萱姑娘,又是叮囑我一定要照看好師父和幾位師叔師伯,言語間大為不祥,”師姐邊說邊皺了皺眉,“我聽著字字句句都透著古怪,好似,”她遲疑的頓了頓,“好似他要不在了一般。”

師姐說的雖委婉,我還是驚得站了起來:“我就覺得他今日行事出奇的怪異,我還想著問問你,他可有說了些什麼。怎麼你也不知道?”

知月師姐搖了搖頭:“我問他可是出了什麼事,他也不肯多說,一再說並沒什麼的,日後我們大家自然會知曉。我再問,他推說還要去找常胤,便就這麼走了。看他行色匆匆的樣子,我喊他他卻頭也不回的走得更快,可真是奇怪。”

我聳了聳肩,也是想不透:“等下我去問問常胤師兄好了,他倆關係最要好,說不定長卿師兄會和常胤師兄多說些什麼。”

知月師姐點了點頭,又和我說了些旁的事情,又見天色已晚,我和重樓便辭了出來。

前番我受重傷時,重樓為了照顧我,一直盤桓在蜀山上,常胤師兄辦事周到,自然是備了一間專門給他的客房,與我的房間相隔並不甚遠,中間卻又隔了一片藥圃,明顯有所間隔分別,不致讓人說些什麼閑話。

我本想去找常胤師兄,可是天已經不早了,這個時候去多有不便,更何況我身邊還有一個隻是見我朝著常胤師兄住處張望了一眼,便拉下臉開始釋放低氣壓的“黑臉保鏢”,自然是乖乖被他送了回去。

不過雖說是送回去,也不過是送到房門口而已,這麼晚了,若是非送我進了房間,保不齊會有長舌的人亂說話,蜀山上下雖都是修道之人,可是人多了難免就多生些是非,而且哪裏也不缺喜歡造謠生事的家夥。他站在我房門前,磨嘰半天,總是在我剛要抬腳進門時,又找個話題出來,說沒兩句話,便偏個頭隻將側臉對著我。如此幾番,我終於忍不住直接問了:“你脖子怎麼了?不是扭到了吧?”

他猛地轉過臉來看著我,一臉怒其不爭的樣子,我幾乎能聽到他磨牙的聲音了。看著我依然不解的樣子,他一副忍無可忍的樣子,猛地低下頭在我頰上烙下一個響亮的吻:“這還要我明白告訴你啊!”

我笑著抱了抱他,踮起腳尖湊在他耳邊低聲道:“我知道啊,我隻是想逗逗你,看你還會怎麼暗示我,而且還想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我在他的兩側臉上各吻了一下,又輕輕啄了下他的唇,他才滿意的放了我回去。我不肯進門,執意看著他先走,他無奈的親了親我的額頭,才轉身向他的房間走去。

隻是他前腳剛走,後腳便從我屋後閃出一個人來:“盈盈,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對你講!”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

啊,最近事情都趕到一起了,太可怕了,有時候真恨不得把自己變成兩個人來。下周周末到下下周周初時可能還會停更一次,因為又到了20號了,新的網點居然是停休啊!停休!那麼累的日子,還要連著上!要人命啊!

☆、第一百四十一章

隻是他前腳剛走,後腳便從我屋後閃出一個人來:“盈盈,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對你講!”

我看著麵前的人,心裏歎了口氣,先是長卿師兄古裏古怪的,現在又是一臉憂傷的紫萱姐,你們倆到底是要鬧哪樣?!自從在蠻州女媧神廟,紫萱姐將一切都向長卿師兄坦白後,長卿師兄便不再同紫萱姐說話,有時候他有什麼事是非要告訴紫萱姐不可的,便叫我給帶個話,而紫萱姐有什麼要告訴長卿師兄的,多半也來找我幫忙傳話,我整個成了一活體電話,還是他們小兩口之間的專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