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邪和錢瑟瑟隻在臨元國呆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便帶著錢瑟瑟離開了,當然此番上路還多了一個茹素。
從離都到原都大約有半個多月是路程,錢瑟瑟想起了被留在國師府裏互不對盤的狐玉寒與顏如玉,不知道這兩人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會不會打起來。
鍾離邪自然不可能與別人坐在同一個車廂之內,因而茹素是騎馬跟在馬車外麵的,錢瑟瑟撩起窗簾的一角,看著窗外騎著馬的茹素,對著鍾離邪笑道:“美人師父,她倒是變化挺大的。”
“她若不改變,那麼這一年的時間恐怕已是屍骨無存了。”鍾離邪看也不曾看窗外一眼,說道。
錢瑟瑟眨了眨雙眼,她有些聽不懂美人師父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說如果不改變會屍骨無存?莫不是左風的訓練的方式很殘忍?錢瑟瑟忍不住想起了以前小說裏麵說的那些慘無人道訓練方式,在心裏默默的罵了一聲變態。%思%兔%在%線%閱%讀%
鍾離邪看著錢瑟瑟的表情便猜到了她此時心中在想些什麼,不禁有些好笑,他早在通知左風的時候,就下了一道命令,若是這女子依舊沒有絲毫的改變,那麼就毀了她。
因為訓練她是要她可以跟在錢瑟瑟身邊保護錢瑟瑟的,必要的時候為了保全錢瑟瑟還得自我犧牲。
當然他自然不可能告訴她這些,就讓她這麼誤會下去好了。
在鍾離邪的馬車離開原都的時候,一頂黑色的轎子停在了鍾離府的門口,那轎子由兩個黑衣人抬著,轎子的旁邊還跟著一個身穿黑衣服麵帶白紗的女子。
女子對著門口的守門人低語了幾句,那守門人便進了門去。
未幾鍾離正走了出來,疑惑的打量了幾眼黑衣女子問道:“你是何人?”
女子看著鍾離正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主子可以幫著你對付鍾離邪。”
鍾離正聞言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相信,最後看著女子問道:“你們有什麼條件?”他自然不相信這個世上有免費的午餐,而且眼前的女子竟然知道他要對付鍾離邪,就看在這一點上,他都得謹慎一些。
女子看著鍾離正,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但是話語間依舊是平淡無波,聽不出喜怒:“難道鍾離大人就打算這樣子和我們說話麼?”
鍾離正看了看四周,才想起他們站在大門口,這裏自然不是說話的好地方,雙眼看到了停在大街之上的黑色轎子。也猜到了真正的主子乃是這轎子裏麵的人,於是對著女子說道:“是老夫怠慢了,裏麵請。”
女子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走到轎子旁邊,對著轎子裏麵的人低語了幾句,緊接著轎簾被掀開,一個身穿紅色衣服,麵帶銀色麵具的男子走了出來。
鍾離正抬頭打量這陌生的人,然而那銀色的麵具擋住了男子大部分的臉,根本看不到男子真正的麵目。
壓住心中疑惑,鍾離正對著男子說道:“裏麵請。”
男子點頭,隨著鍾離正走了進去。
走到大廳之中坐了下來,那女子卻並未坐下,而是站到了男子的身後。
鍾離正揮手撤下所有的下人,問到:“你們為什麼知道我要對付鍾離邪呢?”
“要不要合作。”男子卻全然不顧鍾離正的問題,冰冷的話語,卻給了鍾離正兩個選擇。
“那好,你們的目的是什麼?”鍾離正看向下麵的一男一女,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