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幾鍾離邪走了進來,看著禦書房之內的陣勢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國師,臨元國下了戰帖。”詹留吟見鍾離邪走了進來,連忙起身說道。詹留吟在臨安帝離開的時候便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竟然是自己父親的好朋友,自那之後對鍾離邪的依仗便多了許多。可謂是信任至極了。
鍾離邪聞言,麵上微微詫異,臨元國應該不會如此之快就有動作才是啊,為何他才離開原都幾日便下了戰帖呢?
皺了皺眉頭,鍾離邪看著房間之中的另外兩人問道:“可知道是什麼情況?”
詹閑雲對著詹留吟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由我來說吧。我聽探子傳來的暗報說,五日之前鍾離府上來了一男一女,但是並不知道對方的來意。第二日鍾離正便將那男子引薦給了臨元帝。第三日臨元帝便下了戰帖到臨安。”
詹閑雲話音剛落,鍾離邪開口問道:“可知道那一男一女是什麼身份嗎?”
詹留吟搖了搖頭說道:“派人去查過了,但是卻是一片空白。”
鍾離邪皺了皺眉頭,若是他猜的沒有錯,定然是這男子說些什麼改變了臨元帝的想法,因為他之前雖然說新帝登基,國庫空虛,不宜開戰。這男子究竟是什麼身份呢?
隨即鍾離邪嘴角揚起了笑意,不過不管他是誰,出於什麼目的,至少現在卻是幫了他的,他還在苦惱應該找什麼樣的借口開戰呢。想不到臨元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氣的接受了。
看著鍾離邪嘴角的笑意,詹留吟和詹閑雲一度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現在都被下戰帖了,對方居然還笑得出來,這怎麼讓人不煩躁?
鍾離邪看著兩人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似乎覺得自己的好心情有些不可思議,於是問道:“這樣子不是很好嗎?為何要煩躁?”
詹閑雲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看著鍾離邪問道:“這哪裏好了,我們現在可是被人下了戰帖啊。”
聞言鍾離邪笑得更加的邪肆,說道:“距離新帝登基也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朝中的舊臣也被穩定的差不多,國庫又不空虛。此時不正是開戰的好時機嗎?”
說完之後鍾離邪又看向詹留吟問道:“皇上不是想吞並了臨元國嗎?如今臨元國願意背著罵名挑起這場戰爭,又有什麼不好呢?”
聞言,詹留吟與詹閑雲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這確實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所以,我們不應該開心嗎?”鍾離邪繼續反問道。
兩人齊齊的點頭,動作出奇的一致。
臨安史九十一年,三月,臨元國下戰帖於臨安帝,自此兩國戰爭正式拉開了序幕。
軍營之中,鍾離淵一身盔甲站在主位之上,看著麵前的地圖,眉頭緊皺。
一旁錢瑟瑟看著地圖問鍾離邪:“美人師父,照著地圖來看,要攻打臨元國有隻有一處可以攻打啊。”錢瑟瑟指著陽城邊上的那一大片高山說道,“既然陽關守衛森嚴,而且地勢有益於守,那為何不從這裏進攻?”
鍾離淵看著錢瑟瑟指著的地方,臉上一陣發白,錢瑟瑟手指指著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鍾離邪住處所在的那一大片山林。∫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鍾離淵看著錢瑟瑟問道:“小伯母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錢瑟瑟仰頭,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自然知道,這是我和美人師父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