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1 / 3)

熱的可以烤雞翅,總之我被這個吻震撼了,江山到底有過多少女朋友才能練就如此本領?

他捧著我的臉問我到底喜不喜歡他,我直截了當說挺喜歡的,都這樣了還裝什麼啊,他又低下頭湊過來,裴曉迪的聲音不早不晚不高不低的在我們耳邊響起:“咱能進屋親麼這樣我還能跟這些個圍觀的護士病人收個門票。”

江山知道裴曉迪不待見他,他識趣的拿了外套同我們告別,曉迪是來接我出院的,他找了醫院的院長和外科主任,專家們都認為我這種情況,完全可以回家觀察。裴曉迪特無良地戳著我的腦袋說:“你剛才打波兒的時候腦袋一百八十度平麵旋轉都沒問題,還腦震蕩,我看你是春心蕩漾吧。”曉迪找人查過江山,說這小子以前在某些方麵比自己還人渣,女朋友走馬燈式的換,既然是這樣,我自然不把江山當根蔥,隻當跟他玩成人版過家家,可今天吃了人家的豆腐,嘴軟心也跟著軟下來。

回家的路上,裴曉迪聽我說了前因後果,這個氣啊,他拍著方向盤大罵道:“裴岩妍,你好歹也是個大家閨秀,大小就沒虧過你吃喝,自打你滿月酒開始但凡有個名頭的日子都會給你辦席,京西,釣魚台,人民大會堂小餐廳那個你沒去過十回八回的?結果到頭來你被碗野菜豆腐湯給收了,你叫咱爺爺奶奶,你爹情何以堪啊。”

我不服氣的回嘴:“可他知道我愛吃什麼,還想盡辦法給我找來了,憑這點你就不能否認他起碼對我是有點上心的。”

曉迪借著紅燈停車的功夫,抬手給我一記腦奔兒:“你沒事瞎自作多情幹嘛?怎麼還不長記性?這男女之間無非就是誰在乎誰更多些,就是賭運氣,沉不住氣翻牌者先輸先死,你可千萬別犯傻啊?不就點野菜湯麼,最多兩三個電話的事兒,還不如當年那個高嵩為了你大夏天的滿北京找冰糖葫蘆來的實在。”

我愣了:“什麼冰糖葫蘆?”

曉迪毫無愧色:“你那年打官司的時候,他讓律師帶給你,律師沒找到你就交給我,我好久沒吃了,有點饞,就吃了。”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

“那天你爸在,你不是說你和高嵩的事情你爹不高興麼?我就沒敢說,結果就給忘了。。。。你不是現在要算舊賬吧。。。。變燈了。。。。。一根冰糖葫蘆引發的血案呐。。”

我卡住裴曉迪對的脖子一通亂晃:“你怎麼不說當年那井蓋也是你偷得啊。”

他吐著舌頭,翻著眼:“那是天意,青蔥小鴛鴦,注定各自飛,不信抬頭看,蒼天放過誰?”

我頹廢的做回位子上,捂著腦袋哀歎:“你其實是不是就見不得我幸福,咱倆做親戚那麼些年你知道我愛吃什麼麼”

曉迪,活動活動脖子,鬆鬆肩膀,想也不想地說:“你這人就是小姐的身子奴婢的命,誰不知道你喜歡喝薺菜豆腐湯?但凡餐館裏有這湯你保準一盆包圓,但其實你喜歡的是豆腐湯,裏麵放大白菜,梅幹菜你都會喜歡,不過是薺菜有時令性和地域性,過了時節尋常人根本吃不到所以稀罕。還有,你愛吃糖葫蘆,可你隻喜歡吃山楂,外麵的糖你不喜歡,這個要怪我,小時候每次吃糖葫蘆我都要先把糖給啃光了再給你吃果,你吃的還特香。

我這頓惡心啊,怎麼就這麼命苦,周圍全是些這麼不靠譜的異形生物。

當年我撞見他和孫逸接吻時我還遇見盧嘉嘉,不知道同性戀是什麼,曉迪說他倆在練習泡妞,我也真信了,隻當倆人是鬧著玩,後來他倆當著我的麵就膩歪,我再傻也知道不對勁,當時我跟高嵩已經勾搭上了,對這些動作很熟悉,可我倆幹這個是談戀愛,他倆是怎麼回事兒啊,男人和男人也能談戀愛?